一个彪形大汉急急忙忙进入皮铺:“大哥,不好了。又被奉天执法队给截住了。”
原来是占三山,告诉黄三良信来了。黄三良一听,气急败坏的问:“占三山,能不能干点事了。哪截的。”
“刚进鴜鹭树,执法队就上来了。鴜鹭树腿子们也跟着起哄。手下见事不好,赶紧跑回来告诉我信。这不马上就来见你。”
黄三良往外跑,到门口说:“你等着,我看李奇岩有没有办法整回来。”
黄三良一路小跑来到警察署,见到李奇岩把情况一学,李奇岩却说:“你当我是啥?敢带宪兵去帮你?认了吧。”
“这占三山也真是的,干吗从鴜鹭树过?”
“一就这样了,说啥呀,不合作了,还能找别人?”
黄三良一拍脑门:“你瞅瞅,我都急糊涂了,快帮我说合说合。”
占三山见两人过来就喊:“妈拉个巴子的,老子搭人又搭枪,还他妈的怨我。黄三良,我算是看透你了。走着瞧。”说完就往外走。
李奇岩忙拦住:“大家都朋友,大哥也是一时情急说了点过头话。原本这东西风险就大,都是混口饭吃,何必发火?走!连福楼给二哥压惊。”
黄三良马上说:“对,对。老弟别怨我,出事我也没了主张,可绝不是冲二弟来的。走,走!这就连福楼喝酒去。大人不计小人过,别伤了哥们和气。”
李奇岩:“有啥说的,以后再干还怕捞不回钱。”
连福楼,李奇岩举盅说:“二哥,大哥和你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么多年的交情,别因这点事影响你俩今后合作,和气生财吗。是不是?来咱哥仨干一个!”
黄三良:“老弟,喝了这盅酒陪罪,这事就过去了。我也是一时情急,那次你和他对着干。”
占三山放下酒盅说:“那次是那次。老子赶上了。这回人家连毛都让你见不着,找谁去呀。也是,我也是太大意了。兄弟们急着过年早点回来,我就同意了。忘了干爹说的,在人家地境要小心。好!不喝显得我小肚鸡肠的。此事谁也不准再提,来,干!”
李奇岩:“二哥说的对!那个狗屁师长总是惦记你,总有着了人家道的时候。大哥认了吧。来干!”
三人举盅相碰,一饮而尽。
黄三良:“二弟我不该怨你。这盅酒是我敬你,不管咋说你也是为我解了气。”
占三山:“这算啥,慢慢来,日子长着呐。大哥,放心,这次损失按比例摊。干!”
三人举盅相碰,一饮而尽。
黄三良听占三山说损失按比例摊,也就没啥说的了,正想转话题,占三山忽然问:“大哥,听说那个啥狗屁师长,跟你有点亲戚?”
黄三良顺口就说:“是啊,我姐夫的妹夫。”说完突然反映过来:“你不会怀疑是我吧?”
占三山说了一句风凉话:“那谁知道。你姐夫吃了亏,找茬故意干的。要不为何摸的这么准?”
黄三良急了立刻站起来:“要是我黄三良干的,立马撞死这儿。”
李奇岩:“大哥,咋也得问你姐夫,能不能要回来。二哥,别冤枉大哥。从你去了以后,大哥就没离开五站,一直关注郑老寒来的。”
黄三良听说烟土被截与姐夫有关,一时心急想撇开关系,冷静下来一想,这事跟姐夫真脱不了干系,因为姐夫知道自己和占三山的关系。于是说:“行!我就去跟我姐夫说去。真要是他妹夫干的,要回来没问题。就怕有人打着他的旗号。”
占三山到大方地说:“算了,不说他了。整两趟就回来了。”
黄三良就把话引到郑庆义身上来:“郑老寒,恨得我直咬牙根。”
李奇岩笑道:“郑老寒没惹着你,咋还恨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