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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悄悄地做空。据查已经达到三千多火车了。他有一千火车卯期马上就到了。看来,这一千火车他是赚定了。”

    任理堂:“你啥意思?说这个事儿,是让我们跟着卖,还是买?”

    郑庆义没有说话,他对每个人都看了一会儿,三人都用期待的目光,等着他说出决定。于是说:“现在的情形是,我若出手,现场一定会乱套。可我要扭转跌的局面,到时候的时候让价抬起来。”

    郑敏之马上接着说:“郑会长,我跟着你。你咋整,我就咋整。”

    方润昌见郑庆义说的是取引所的事,知道任理堂也再以义和顺的名义买空卖空:“郑掌柜我也跟着。”

    任理堂到是清醒,他说:“别瞎表态。寒山,你是啥意思我有点糊涂。”

    郑庆义:“天增长领着一帮老客卖大豆。从日前情形来看,新豆快下来了,表明豆子是该降价了。天增长大掌柜是在赌,赌降!我发现站内一些铺子都买了不少。先买的一定会赔。可天增长还在卖,后买的以为价掉差不多了。想法没错,可天增长大掌柜不满足,这次胃口太大。所以,后买的到时候的时候保不准也得赔。到现在,天增长还只是悄悄地卖,看情形是不想一下子让价掉下来。说明啥?说明他手里的东西不多。现在让大幅降价他也不合帐。一旦等他卖够了数,手里筹码足了,他一定会大张旗鼓地卖。那就不好办了。得阻止他!”

    任理堂:“有点意思,信托交易这么玩才有点意思。你说——,我们咋办,这价咋能抬起来?”

    郑庆义一笑说:“说实在的,我也不知咋办。天增长为何这么做,一定有它的原因,要不然,大掌柜不会贸然大量的卖。至于啥原因尚不清楚,不过等清楚了,也晚了。但你们有个机会。现在不点破天增长的企图,要是想赚钱的话,你们三人就跟着卖。等天增长一发动,价掉下来,到时候的时候你们就赚了。我现在不能动。只是每天让宝中不动声色地卖点,再买点。跟平常差不多。这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管咋整,最后我都要赌一下,跟天增长赌。他卖我买!”

    郑敏之问:“那我们现在咋办?”

    郑庆义:“我不是说了吗?现在你们跟着大掌柜赚点小钱,不过,跟你们说好喽,要卖,最长时间在两卯以内。到时候的时候两卯以外的要买。”

    任理堂:“价咋掌握。”

    郑庆义赞许道:“你真是老买卖人儿了。现在,一升七分五厘——八分。这个数你就卖。这时,跟天增长的成本就差不多。我估摸,大掌柜就是这么掌握的。低于这个数就别卖了,卖了也没啥赚头。”

    郑敏之:“我明白了,低于七分时,你就出手买了。”

    郑庆义笑道:“敏之,出手大点,赚点钱给敬敏买点好首饰。”

    方润昌:“好啊,卖两卯以内的,买三卯以上的。”

    郑庆义点点头问:“你爹挺好的吧?”

    方润昌:“我爹老叨咕你,一见到我就叨叨咕咕你们过去的事,就像拉磨似的磨起来就没完没了的。听得我耳朵都出茧子了。烦死了。”

    郑庆义:“岁数大了都这样,哪天有功夫我去看看他。”

    方润昌:“郑会长,这一阵子我在取引所赚了不少。可我爹老叨咕你那年出号的事儿,是因为在交易所里赔了,才出号的。是吗?现在,我可不敢跟他说,你去时千万别提这个茬。”

    郑庆义叹口气说:“老东家一辈子都是中规中矩的,从不出大格。是我们买卖人榜样。别烦老东家叨咕这事儿,只要你听进去,再进取引所,你就会十分小心了。到时候的时候,一定要根据自个的实力来,我那年也是该着,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方润昌:“想我爹,神神叨叨的,还到站前去测字,说你中国街在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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