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办吧。”
“那我就回去一趟。你看着点。一定赶在天增长前边开工。”
郑庆和问:“天增长用的是啥机器?”
“中国街的事不好打听,好象也是蒸气的。”
“你去中国街捐资助学的事,可别整出啥说头来。”
“御厨走了,薄井有治不至于象他那么坏吧,再说中国街那儿有咱的当铺,捐点钱不算过。我是以个人名义捐的。”
“是不是中国街为县知事尹寿松立碑,你也要参乎呀。”
“这个——?”
“这个啥呀,说啥也别参乎。要不然ri běn人不会放过你的。”
“到时候的时候,唉——!再说吧。”
这时,管理客厅的年青的进来报:“东家,有个姓任的来见你。”
郑庆义想不起来还有个姓任的会业见他,于是说:“让他进来了吧。”
郑庆和:“二哥,反正我告诉你了。啥事得小心点,别触了ri běn人的肺管子。”
一个人进来嗡声嗡气地说:“现在的郑老寒是谁呀,别说ri běn人,天王老子的肺管子都敢捅。”
郑庆和回头一看,原来是任理堂,他对任理堂没好印象,就点点头告辞走了。
郑庆义:“任大哥这么有功夫过来瞧我?”
任理堂:“你现在可不了得,就差见你头天排号了。见一面多难。”
“你个老,啥时学的阴阳怪气的了。”
“不是我阴阳怪气,是你管道大了。我若不拜访你,是见不着面的。听说弟妹生了个千金,我这不来贺喜来的。”
说着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放到郑庆义桌子上:“千万别推辞,你若不要,等我走后,顺窗户扔大道上。就是别当我面扔。”
郑庆义听任理堂如此之说,就笑了笑:“官还不打送礼的呢。我不收岂不是傻子。”
任理堂:“你现在可是恶了。当了商会会长,又是红万字会的副会长。熊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啊。”
郑庆义不耐烦了:“还有事没有,我可是忙得很。”
任理堂忙说:“你看看我加入红万字会成不?”
“这可是花钱的买卖。”
任理堂:“没问题,不就是花点小钱吗。我中!”
郑庆义一笑:“这可不光是花点小钱的事,而是长脸的事。你想加入不就是想长脸吗?”
任理堂:“就是啊,我也想出出名,长长脸。你看加入红万字会的都是啥人,都是有钱人。我也算是有钱的人。”
郑庆义:“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不好说了。马龙潭让加入的人,除了信佛c信道和信教的人外,都是上九流的人。你一个下九流别痴心妄想了。”
马龙潭捐钱办学校的事迹,给郑庆义不小的震撼,而在马龙潭激励下当助学发起人的义举,也促动了郑庆义必须尽快回家乡办学。于是,安排好义和顺的事,带着马龙潭提的字回老家了。郑家都搬到了汤家河镇,这里有宽敞的四合院,当铺早就开张了。
郑庆义到家就开始张罗办学的事。思考再三,他决定还是把小学校建在乐亭县胡林张庄。庄子里老乡听说郑庆义回家办学,都非常高兴。乡绅们陪同郑庆义在庄子里选校址。郑庆义相中庄子北边的一块空地,随后就说:“我看就在这儿吧。”
有人说:“寒山,你这办学可给乡亲们办了好事,可咱庄子里实在没有能够主持这等大事。”
郑庆义:“校址选好了,我就回汤家河,请我读私塾的先生当校长。到时候的时候,你们帮着把校舍盖起来就行。”
郑庆义惦记起自己小时候上私塾的先生,要是能请他老人家出头办学是最好不过的了。这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