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中国街的商民没有一个不竖大拇指的。他组织的红万()字会。我也入会了。”
刘松泉说:“是啊,刚来此地,就做出如此之大的义举,真是令人可敬。”
郑庆义:“如此说来,马老爷子真是我等楷模。先不说他了。一会儿我还有事说。三位哥哥,我敬一盅。”
四人共同喝干了后,郑庆义又说:“吃菜,吃菜。我得单独敬竹樵兄一盅。”
方墨轩:“不必客气,头一次来就喝上酒,有点不好意思,我敬你吧。”
郑庆义:“此话差矣,我不敬你岁数大,也不敬你官大。我敬你这个秀才。小时,我读过几天私塾。记得先生说,你们好好学,别白瞎了爹妈花钱供你们。到乐亭魁星楼拜拜魁星神,烧柱香,金榜题名也好光宗耀祖。我曾梦想过当状元,可家境不允许,只好上关东实现发财梦。当然时候的时候,我非常羡慕你们这些秀才。这一盅该不该敬?”
方墨轩:“该敬。没想到郑老寒看着五大三粗,实则内心很细。今个儿真是有缘能交你这朋友。干!”
四人喝干之后,郑庆义说:“吃菜,吃菜。我郑老寒真是有命,交了你们三位哥哥的朋友。今天我酒兴大发,与三们兄长一醉方休。”
刘松泉:“郑老寒今天这架式,还想像喝倒梅亭兄那么喝吗?”
郑庆义:“不,不!酒不醉人人自醉。梅亭兄那天为啥喝得多了?一是空肚,二是带点怨气。主要是怨气。我不过是借机发挥而已。”
宋顺才:“那是,就凭寒山的酒量,是喝不倒我的。那天我是王八掉灶坑,又憋气又窝火。”
郑庆义:“我为啥这么说?岁寒三友到今天齐了。我有命与岁寒三友交了朋友,成了生死弟兄,三位哥哥,是不是得连干三盅。”
刘松泉看方墨轩:“竹樵?”
方墨轩看着宋顺才:“梅亭?”
宋顺才大声说:“郑老寒真有你的。今天竹樵兄是来凑数的。”
方墨轩:“你若不是寒山,是友兰岂不更有新义?”
宋顺才:“我跟寒山去马龙潭。”
郑庆义拦住,没让宋顺才往下说,而自己郑重地说:“竹樵兄到了,三友齐集,连喝三盅,再重新结拜!”
四人序庚,方墨轩大,其次是刘松泉,再次宋顺才,郑庆义仍是老疙瘩。
酒宴后就都要告辞了。
郑庆义:“今天既然全了,我卖乖子,梅亭兄老想要说个事,我也憋不住了。但还是先别说,到我的客厅,喝茶,再欣赏字画。那时再说才好。”
刘松泉:“郑老寒啥时学的卖上乖子了。一贯的直来直去。”
方墨轩:“我是初次相见,客随主便。”
宋顺才笑道:“寒山是有乖子可卖。”
郑庆义笑道:“那就都随我上楼吧。”
三人都随郑庆义来到客厅。郑庆义办公就在会客厅。除了大掌柜有个办公室,再就是财务科和后勤有办公。其它的房间都改造成客房,用于招待重要的老客。白有文c刘梓桐满徒派出到大连后,又启用年青的打扫客厅。年青的见郑庆义领来客人,马上打开客厅大门,然后,站立在一旁。刘松泉先行一步进入客厅,给他异样的感觉。原来,四面徒壁的墙多了一个大镜子,镜子两侧有副对联。
刘松泉读起来:“松涛展枝观寒山,竹韵摇迤戏梅亭。我的天啊。寒山,郑老寒,你真神了。几天不见真出息了哈。”
郑庆义笑道:“我哪有那么神。不过应该是有命。”
方墨轩品起来:“这对子是绝了。对仗工整。松涛展枝对竹韵摇迤;观寒山对戏梅亭,相当贴切。”
刘松泉继续看落款:“藤溪马龙潭六十有六。寒山不喜字画,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