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栈,一定能卖个好价。现在的郑庆义有了这个能力,不能说是呼风唤雨,但也想左右粮谷市场。
接连的好事,让郑庆义不由地得意的笑了,也难怪郑庆义得意,这段时间真是太顺了。把玉花娶回家后,在取引所的信托交易连连得手。情场得意,赌场更得意。中国街的当铺开得相当红火。义和顺院内的客房准备好后,不但张汉青扩大买入量,新近又拉上一个海龙老客,它是ri běn人的一家会社的雇员,初步商定直发安东大豆五百火车,如果关系处好了,这将是常年的客户。这些对郑庆义还不算啥,派出去各地驻在的老客,在他的统一指挥下,增大了信托交易量,买空卖空如鱼得水。
这一天,刚九点,两部diàn huà同时响起,剌耳的铃声让人不由得心中紧张。然而郑庆义心中十分振奋。他迅速把两部diàn huà同时操起,只听里面喊:“东家!我是刘梓桐。”
“我是陈成煜。”
郑庆义:“刘梓桐先说。”
“豆子三分二厘五,高粱一分五,谷子。”
郑庆义:“好了,陈成煜你说。”
在宽城子的陈成煜马上说:“大豆二分二厘五。”
郑庆义开始拨拉算盘:“三分二厘五,一吨是六百五十元;二分二厘五,一吨是四百五十元。六百五十减四百五十乘三十,得五百七十。扣除一百六运费和税,一火车净剩四百一十。到时候的时候,买空变卖实也有赚头。你俩听着,宽城子买五百火车一卯买实,刘梓桐大连卖五百火车。”
刘梓桐:“东家。”
郑庆义问:“还有事吗?”
刘梓桐鼓起勇气:“我打听清楚了,大连这又开了二十多家油坊,豆子肯定还涨价。”
郑庆义赞许地说:“不错,注意周边别的消息了,进步很大。油坊多了也不是好事。还要多注意行情。”
刘梓桐:“嗯哪,我刚从东永茂回来,张汉青又去五站了。”
郑庆义:“他这次来,到时候的时候大豆不能少买。”
郑庆义对另一部diàn huà说:“成煜,好好学学大豆三品混保。以北上来的,不一定符合满铁要求。”
郑庆义派出的老客开始发挥作用,他不断利用派出去的老客适时地进行信托和现货交易。为了保持这支队伍具有较强经营能力,给予很高待遇,对做出成绩的,开始享受身股分红。同时,将其中最优秀的人提拔到领导岗位。刘梓桐以其出色的成绩享受四厘份子,这在外派的老客中是最高的。派出去的老客只对郑庆义一人负责,只向东家本人汇报,任何人不得干预他们的工作行动。他们也只听命于郑庆义!郑庆义用diàn huà摇空他们操作,不但在取引所进行买空卖空,就是在现货市场上也是这样。
老客派出去了,买卖都不成问题。可是,如何掌控更多的大豆和粮谷资源,成了郑庆义又一关心重点。市场买卖和买空卖空,都是和商家打交道,而这些粮谷的来源可都是地户ti g一ng的。自己没地,那么和地户搞好关系,把他们手中的粮掌控起来更为重要!怎么掌控?他把眼光放到了义和顺钱庄。义和顺钱庄资本现大洋十万元,虽然赶不上后来开业的天合盛资本雄厚,在五站也是很有名的。钱庄主要是利用各种货币的价格的日常变化,从中取得差额及兑换手续费。这个业务在办的小钱桌子时就搞了。有了钱庄,做买卖汇兑上也方便多了。特别是往老家汇款不那么麻烦了,五站有许多乐亭老乡,大多都在义和顺钱庄汇款。生意比小钱桌子时红火多了。那时,站内的钱种类繁多,规定使用的范围也不一样。取引所内粮谷信托买卖使用ri běn正金银行的钞票。ri běn附属满铁地事务所收税和铁路运货,包括购买ri běn货都使用朝鲜银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