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名,没办法,摇钱树生乎拉的让你给挖走了。有玉花在,一年可不只两千大洋!”
张东旭过来拍拍任理堂的肩膀说:“给你赚钱的女人多去了,还在乎个八女人。要都像冯萃英似的,你这窑子开的啥劲。别在这讨情了,有啥说头找我。”
任理堂听张东旭这么说,这才不吱声,退到一边。
郑庆义终于把玉花赎出来,接回到自己的家中,和玉花甜甜蜜蜜地过起了日子。玉花再也不象以前那样打扮得花枝招展,而和关东家庭妇女没啥两样。身穿带大襟的蓝缎褂子,下身青缎裤子,还扎着黑布腿带。头上挽着个疙瘩鬏,疙瘩鬏上插着的还是那根银簪。郑庆义问:“为何不带金的?这银簪太那个了。”
玉花深情地说:“再好的东西我都不稀罕。”
宋顺才已来好几天了,参加完婚礼就跟郑庆义辞行。郑庆义说:“大哥,为了玉花的事,你没少操心。跟着忙了几天,都没好好陪你喝酒。你可不能走,一定要在这多住几天。咱兄弟俩见一面多不容易呀。到时候的时候一醉方休。”
宋顺才:“老弟正度蜜月,当大哥的不好在这儿打扰了。”
“那可不行,你得问问玉花,她要是放你走你就走。忙了这么多天,咱哥俩没好好喝喝不说,玉花还没陪你喝几盅呢。”
“老弟,不瞒你说。我粮秣专员被解职了,正找事干。听说王永江那儿用人,我怕错过了机会。”
“我就不明白,你干的好好的,为啥呀?”
“粮秣专员是个肥差,我又没给上司打点,得有多少人惦记这个差事。”
“这事也怨老弟了,兄弟给你拿钱回去打点。”
“我这人从来不贪不占,也不会看人家的脸色。给我钱也没地场送,这事不用你管了。督军府不行,东三省官银号也不错,我到那儿谋个职。”
郑庆义听说宋顺才到东三省官银号,立刻联系到自己,忙问:“到官银号也不错。不知能否借上光。”
宋顺才笑道:“能不能借光,就看以后的情况了。原本打算去看一下马龙潭。一想我现在这个样子,跟他见面不好说。等我工作有了一定,我再专程来拜访他。”
郑庆义听宋顺才说认识马龙潭忙问:“你和马老爷子还认识啊。我拜访过他了,很谈得来。真挺配服他的。”
宋顺才说:“现在当顾问了,名头挺大,东三省巡阅使署顾问。那年,我与他有一面之交。对了,就是那年来五站买大豆,要不是你拦住我,就去郑家屯找他了。”
郑庆义:“马老爷子跟我说,顾问顾问,顾而不问。没啥大事,在家赋闲。看看受灾的要饭的太多了,就出面组织了红万字会,把我收在他的麾下,当了副会长。”
宋顺才:“那还好。只好等再有机会拜会他了。好在你在这嘎瘩,我总会来的。他还欠我一副字画呢。”
郑庆义不好挽留,就送宋顺才回奉天。
把玉花娶回家,郑庆义也没有卿卿我我的,hé pg时一样,打点买卖,招待老客,查看各铺面,进行信托交易。
二年左右时间,四平街新市场来办铺子的商户超过满铁“附属地”的五站。人口也随之大量增加,昔日的村田变成了店铺林立c人口稠密的繁华街镇。随着中国人开办商业的红红火火,ri běn也开始向附属地大量移民,ri běn人开买卖不仅是为赚钱,他们为了吸引更多的中国人,开了几家对外称为料理的妓馆,接着又开了两家自称为西药房的鸦片馆,以后又陆续地开办了当铺和洋服店,这些铺子的老板,大多是ri běn的退伍军人。就近安排在铁道附属地,遇有战事,都是可以迅速动员的生力军。ri běn粮商也越来越多,已于中国粮商形成竞争之势。倾销ri běn货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