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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玉花说的对。就说:“那还是在五站办吧。等有功夫领你回乐亭。”

    日子定好后,两人来见任理堂。任理堂翘着二郎腿,嘻皮笑脸的说:“郑掌柜,着急了是吧。都准备好了?”

    郑庆义满心欢喜地说:“日子定了,就等你一句话,我好发请柬。”

    “我的好兄弟,赎人也得看火候。玉花是最火的掌盘,她走了这一摊子谁接?这样,玉花在我这儿干着,她的身契给你。每天到这儿照应照,呀——,也不是这么回事。这样吧,现在我就找人,找到人我就放她走!”

    郑庆义立刻放下脸来:“任理堂,你是有意跟我过不去是吧?要是找不到人,我是不是就赎不了玉花?”

    任理堂马上说:“千万别这么说,这么说哥们情义都整没了。我早说过,玉花是我的摇钱树,这能用钱来算吗?我这么心甘情愿让给你,纯心是看你够朋友。这么说,你就是看不起大哥了。你也替我的书馆想想,是吧?这样吧,定个期限,年底,不管有没有人。我都让玉花跟你走。”

    郑庆义一赌气拉着玉花回屋去了。

    书馆里乌烟瘴气的,突然一妓女大嗓门唱起歌来:“正月里呀正月正,正月十五挂花灯,红灯挂在大门外,我盼情郎快点来。”

    唱到这儿有人大喊:“快点来干哈呀。是不是刺挠了。别等情郎了。哥比情郎强,天天陪你到书房。”接着就是哄笑声一片。

    朱国藩也来到玉花书馆。他直接来到玉红住处。玉红是特意等待朱国藩的,欢心地上前拥抱朱国藩。

    朱国藩搂着玉红:“玉红,我一天见不着你就想的慌。”说着就吻起来。

    玉红迎合着。

    朱国藩:“玉花姐真好。”

    玉红:“是啊,这几年多亏她照顾我,要不我都死好几回了。”

    朱国藩:“听人说郑老寒也要把她赎出去了,任理堂没同意。真是太黑心了。”

    玉红说:“嗯哪,郑老寒来定日子了,说是五月间。任理堂非要拖到年底。”

    朱国藩:“这个黑心的任理堂,总是变逛子。给他赚多少钱也不嫌多。连郑老寒都这样,我还有啥说的。”

    玉红叹口气说:“唉,国藩呀,你千万别这样,你心里有我,就知足了。”

    朱国藩心中忽觉得一痛,眼中有些湿润:“看你每天都过这种日子,我心里难受。家里的事都我也没啥牵挂了。”

    “国藩啊——,我的ài rén,我不想连累你。”

    玉红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着忧郁,内里含着晶莹的泪花。朱国藩的手,搭在玉红的双肩上,被她的饱满挺拔胸脯所y一u hu一。不由自主地把脸埋进之间。体会身子的温暖,深嗅着娇躯的体味。

    良久,朱国藩抬起头:“玉红,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我心早已归属于你,爱你,对你的思念越来越强烈。我已不能自制。要不是定好了时间,我会早早娶你的。那里是我们两个人的天堂。再等等吧,等过两月,就有钱给你做最好的婚纱。我也做身西服。咱俩也体面结婚。你喜欢白色还是红色?”

    玉红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呜咽着:“我喜欢红色,代表我的心。”

    朱国藩笑道:“好,我就做一身白色西服,它象征纯洁c美好。在那个世界上,我们一定会快乐的。”

    玉红终于哭出来:“国藩,我不要你跟着我。我要你好好活着。”

    朱国藩把玉红紧紧地搂在怀里:“都啥时候了,还说这种话。等到七月七,牛郎织女会面的日子,就是咱们的好日子。就等那一天了。”

    朱国藩虽然心痛玉红,可他也没有办法,结婚的日子定了,多少都让他安了点心。

    郑庆义见任理堂拖到年底,虽然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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