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大东家了,对我这么客气。干啥,只要您吩咐一声就行。”
郑庆义脸上渐渐露出倾心的笑容:“你啥时歇班?歇班时到我这儿来一趟。”
“您是大财主,我一个小diàn huà生哪好意思打扰。”
“瞧你说的,不久前我也是不入人眼的伙计,人见人欺。我这人好交朋友,三教九流都得交。现在特别需要你这样的朋友。放心吧,我不会坑你。我安了两部diàn huà,以后会天天麻烦你们diàn huà生。是我有事求你,diàn huà里不好说,也不是一句两句话说明白的。放心!不会让你做坑人的事,也不会让你违反章程。”
“嗯哪,我歇班时一定过去拜访您。”
“这就对了。”
郑庆义撂下diàn huà,好象刚看见李奇岩似的:“哎呀,李大巡捕长,咋会有功夫来看我?”
看到郑庆义的气势,李奇岩不知不觉地矮了三分。张口结舌:“啊——,这个——,案子破了,我是来给你送钱的。”说着从文件兜里掏出一个大信封,恭恭敬敬送到郑庆义面前。
郑庆义接过信封顺手扔到桌子上:“你们署长跟我说了。不过案子是破了,本钱没损失,可耽误我多大事?这半年多时间,至少少转六次。按三成算:六六三千六,若是利滖利的话少说得四千元。你们jg chá署呀效率太低。”
李奇岩恨恨地咬咬牙,才他妈的几天呀,见我都低三下四,现在可到好,洋棒起来了。心里虽然这么想,可又不敢跟郑庆义对着干,只好自己低三下四的说:“是——,是。请您千万别和署长这么说。”
郑庆义傲慢地说:“要不是你们署长说情,你真的没资格来见我。做人不要小肚鸡肠,天上那块云下雨你能知道吗?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该知的。”
李奇岩只好低头认错:“是——!是——!您教训的的好,奇岩知错了。”
郑庆义大义和顺开张了,方明瑞也去祝贺。回到家,有些闷闷不乐。晚上,老婆方刘氏把饭菜端到桌上。方明瑞自己拿酒壶又烫了二两酒。边喝酒边想心事。吃了两口菜,也没尝出老婆炒的菜是啥滋味。
老婆絮絮叨叨:“在外面你没喝酒呀。回家还灌你猫尿水子。”“老头子都多大岁数了,少喝点吧。”
方刘氏见方明瑞光喝酒,也不应答她的话,一赌气回里屋了。
方明瑞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是郑庆义发财了,自己妒忌了,方明瑞摇摇头自语道:“过去的伙计发财了,我是应该乐才是,喜都喜不过来,哪来的妒忌呢。可我是咋了?咋就乐不起来呢。”一时连干两盅酒。
这时,刘方氏不放心,又从屋里出来。方明瑞拿酒壶倒上后,见老婆又来了,就喝了半盅就放下了。
方刘氏心疼地说:“他爹,别喝了。这几天你是咋了?是不是对儿子不放心呀。”
老婆的话让方明瑞心里咯噔一下。一赌气把酒盅里剩下半盅酒一饮而尽:“润昌妈,别唠叨啦,我不喝了。你这句话说到我心里去了。就是对儿子不放心。他要是赶上寒山一点,我早就彻底交给他了。”
方刘氏:“慢慢来吗。刚开始接手,以后会好的。以前,你还说郑老寒胆子大,忒能冒险。害怕把咱家给败了呢。咋一出号,你就变了?”
方明瑞叹口气说:“池小养不住大鱼呀。他出号是早晚的事。就象当年,我从富盛泉出来一样。”
方明瑞又拿酒壶倒了一盅酒。
方刘氏:“噫——,你不是不喝了吗?”
方明瑞笑了:“刚才提到富盛泉,突然想起曹老爷子说的一句话。”
方刘氏马上问道:“啥话让你这么开心?”
方明瑞哈哈笑两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