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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郑庆义又把她揽在怀里。

    玉花说:“任理堂让消防队的朱国藩拿五千大洋赎玉红,可临了临了,钱都准备好了,任理堂把朱国藩顶了回去,还说新来一百个也不会让玉红走。玉红哭的死去活来。”

    郑庆义“哼”了一声:“我看他顶我试试。早就答应的事,到时候的时候想改口没门!”

    这时,有人推门而入,两人一看正是任理堂。玉花不好意思地从郑庆义身上下来。

    任理堂说:“还是年青人呀,咋就腻不够。我说这书馆管事的哪去了,敢情是大财主来了。我这儿给你请安来了。”任理堂边说边来个清朝似的单腿跪式的请安:“任某给郑大人请安。”

    郑庆义窘了一阵子,恢复常态后说:“你这老,连点规矩都不守,阴阳怪气的。”

    任理堂不让份地说:“人啊不能有钱,一有钱人都变了,口气大。要说守规矩,那得分跟谁,不守规矩我这窑子不这开不开了。可到了你这儿,我就不能守规矩了。你不但是我的财神爷,还是我的好朋友。丑话说在前头,玉花过门,不说大操大办,也得让人瞧得上眼。要不我都不答应。你想三句两句话把人领走了,不好使!”

    郑庆义一听立刻表情愤怒起来:“你想咋地?”

    任理堂当做没看见,往旁边凳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晃荡几下说:“这嗑让你唠的。玉花是站内的大红人,是我玉花书馆掌盘的。是我的摇钱树,台柱子。不来八抬大轿,我能放她走吗?”

    郑庆义放下心来说:“别说八抬,就是十六台也行。我就是来跟你定日子的。”

    任理堂说:“现在定日子,还是早了点。”

    一听这话,玉花紧张起来,焦急地看着郑庆义。

    郑庆义喊到:“我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接走。你想要多少钱,说个数吧。”

    任理堂哈哈大笑说:“我知道你发大财了。量你现在还不一定比得上我。瞅你这德性,脾气上来了。早就说不管你要钱,玉花走时,我还得送份大礼。”

    “那你啥意思呀。”

    “郑老寒呐,郑老寒,人都说你做买卖精明透顶,现在是咋了?你那小米铺当新房?还是钱庄当新房?说到钱庄,我还寻思着呐,这么快把四合院盖起来了,指定是给玉花盖的了。闹了归齐,你先可着发财。现在想起玉花来了。她过门跟你是铺着天还是盖着地呀。你说这时间咋定?连个窝都没有,住那儿?租房?你砢不砢碜。告诉你,不盖好新房,我不会放玉花走的。”

    郑庆义说:“时间还得定,给我一年时间吧,我已经先好地场了,准备盖个小洋楼。”

    任理堂这才笑呵呵地说:“我说吗,郑老寒就是郑老寒,盖个小洋楼,这才象话。二位接着腻,不打扰了。”

    任理堂关shàng én要走,忽然想起什么,推门又进来:“郑老寒,千万别再说改口没门的话了。这可是你没准备好,跟我无关吧。”

    郑庆义张了张口,终于没说出口。

    任理堂看郑庆义的窘迫样,嘿嘿一笑,关门走了。

    郑庆义深情地望着玉花说:“再等我一年吧。”

    玉花点点头,又来到神龛下,顶礼膜拜起来。神龛内手持大刀骑着大白马白眉神,威武。

    贾正谊跟郑庆义谈过话之后,心里有了底。到了三泰栈直接进了岛村的办公室。岛村起身迎接:“看你神色不错,一定是带来了好消息。”

    贾正谊说:“有点消息,是不是好消息可不知。从我的分析看,他也不是存心和三泰栈作对,但想让豆子涨点价这是真的。他放风买大豆,站内以为他买的多,就都想等着抬点价卖给他。”

    岛村:“是这样的,我看了铁路发货单,他给宋顺才的只发了二百多火车。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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