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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郑庆义听乔向斋问有哥几个,就答道:“是啊,堂兄弟仁义礼智信孝悌和顺恭。”

    乔向斋:“其实,你们堂兄弟十人,老九里有顺,可惜他没来五站。我还寻思,这顺字该啥时来呢。”

    郑庆义:“一母所生我们兄弟三人,本来该叫‘仁义和’,可小时,大哥就过继给大伯了,在我们那儿的规矩,过继了就是堂兄了。我起名时只能叫义和,这‘顺’字当时也没想老九的事,况且,那是堂弟。只是我觉得跟老东家闹掰了,源于信托交易亏空,真是有些不顺。故加了顺字。让你这么解释,看来,啥事都是命中注定,不可强求。”

    乔向斋:“强求呢确实难得。其实在小酒馆里,你逼他喝酒就是强求。而却他没跟喝,这才有戏剧性的一目。我到是觉得自然而然,没他在五站四处碰壁,就不会有你郑老寒捷足而登。”

    郑庆义:“哎呀,你跟王道士有一比呀。喝两盅。”

    乔向斋:“不了,我今个来也不给你算命的,话赶话才有此一说。我来的目的就是你采购大豆的事,如果涨得太多了,怕你竟给人家赶网了。现在看来我是多虑了。酒就免了,待你闲下来时,哥几个再好好喝喝。”

    郑庆义及时地把赊欠的钱还上,并开始大量的采购。贱买大豆c高粱,转手再贵卖给宋顺才。就这样,哄动关东的大豆和高粱大采购拉开序幕,郑老寒的名声也随着传了出去。这次与宋顺才订了八百火车的合同,无形中和三泰栈争了大豆的货源,郑庆义不敢和三泰栈公开较量,但他为张作霖购大豆的事人人皆知,所以,他公开提价要收大豆,但实际购自入量很小。郑庆义眼光盯的是周边城镇。

    晚上了,郑庆义把伙计们都召集后屋,炒了几个菜,烫了几壶酒。又亲自给他们倒上酒。十来人共同干了一盅。

    吴善宝笑眯眯地说:“今个儿这酒喝在嘴里感觉咋这么甜。我估摸黄老三肠子都悔青了。”

    朱瑞卿接过话:“吴老善你真会说话。不过,这酒是比往常的甜。我看黄老三那肠子不是青,是黑了。你们知道他在做啥买卖吗?”

    郑庆恭好奇地问:“你快说,啥买卖?”

    朱瑞卿得意地说:“我也是无意听说的,他和黑李勾搭上,卖的是大烟!”

    王贵:“他开的不是皮铺吗?”

    胡勒根:“挂羊头卖狗肉哇。”

    郑庆义挥挥左手说:“别聊他了。还是咱自个儿的事儿。这次险是冒正垛了,这小粮米铺翻身了。向斋兄说了,我这是有命。可眼下的事还没完,命好不好还要看剩下六百火车,到时候的时候,这钱能不能留住,还得看能不能把大豆高粱如数发过去。当然时候的时候,能不能买到di jià的。价高了,赚的钱就少了。别的事都先放下,吴老善看家,云亭专盯取引所。帅哥你去选个地场,这么多钱得先开个钱庄。我看日进街和仁寿街都有空地,你赶紧把两处地都租下来。不怕地块大,宽操。张掌柜说了要借咱两人。别人到各地去收。反正我拿大头,大豆二百火车,高粱一百火车。剩下的就得出去买,谁能买多少,领下数。三泰栈那儿也列架子要大豆,过去是没人跟他争,大豆都给他运回ri běn。现在争一下,把大豆价涨起来,以后咱再卖给他的价就不能太低了。现在到站外才能买便宜,现钱杵是咱优势。我估摸站内有大豆的都愿意卖给咱,可咱偏不买,让他们抬价卖给三泰栈吧。大家也记住一件事,趁这个机会,也算造一下声势。把咱义和顺的名打出去!”

    胡勒根听郑庆义说把义和顺的名打出去,担心地说:“万一价抬起来,他们等着卖给咱该咋整呀?”

    郑庆义说:“这事你不用操心,三泰栈不能不提价,长久来看,到时候的时候,咱的大豆还得卖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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