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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有心。在酒馆时我是不知你的来意。你说有公务在身,我们猜你的公干是不是和郑家屯的ri běn人有关。哪里想到你是来买大豆的?”

    宋顺才却喜出望外,没打锛儿地说:“你有高粱c大豆卖给我?”

    郑庆义:“有是有,但不知能否和我的小铺打交道。不过,虽说铺子小点,不会让你失望的。”

    宋顺才:“这买卖你真的想接?”

    郑庆义肯定的说:“当然想!”

    宋顺才说:“郑掌柜是性情中人,说话爽快。不瞒你说,我这次来是采购军粮,没想到会受到这样的待遇。我满街转悠找能卖给我大豆的铺子,就是没人理睬。应了那句话:光腚子推磨,我是转圈丢人。既然郑掌柜能接,八百火车合同,我就和你签了。”

    “啥?八百火车!”郑庆义一愣,没想到会是这么大的量,以为二c三百火车撑死了。这让郑庆义犯了寻思。接!量太大,不接,话已出口难以收回。不说骗不骗的事,就是真的,自个儿那儿来的那么钱去收八百火车呀。如果分期尚能容空,等八百火车发完一块儿给钱,那可就难办了。当时在酒馆多亏没喝上酒,要是喝上酒了,他出这个数来。恐怕就难办了。咋整?

    想到这儿,郑庆义说:“我这铺子小,让您受委屈了,不过没关系,买卖不成仁义在。您刚下火车,我就想和您喝一盅,可您说公务在身也没赏个面子。又怕你嫌乎,都到这时候了,我只好硬着头皮来请您了。看看都这暂了,咱先喝两盅再说,咋样?”

    宋顺才也让郑庆义的热情劲所感染,不仅恢复了底气,很谦虚地说:“无妨,无妨。要说我得感谢你,一下晌没人搭理我,还就你看得起我。在这疙瘩儿,我是丢尽人了。”

    宋顺才肚子早就饿了,巴不得立刻吃上一碗高粱米水饭,但又不好意思请就去,于是推辞说:“不了,我自个儿垫巴垫巴得了。”

    郑庆义可急了:“说啥话呢,您见外了不是,出门在外不容易,谁还背着饭锅出来。你这样回去了,咋跟你的长官说,在这疙瘩连顿饭都没混上,好说不好听。五站这儿还是好客的,不管馆子大小,有人请你喝酒脸上就有光。至于买卖上的事,到时候的时候自然好说,您说的数我能接就接,不能接,你走人,就算交个朋友。走走,不远有个饭馆还不错,喝两盅你再走,买卖不chéng rén义在,你说是不是?”

    宋顺才听郑庆义一席话,感觉很受用,非常高兴地说:“郑掌柜,你真够意思,会交朋友。说的是,我也不是做买卖的,我是来采购军粮,你有我就要,你没有,我上别处买。好!就讨郑掌柜一顿酒,也算我没白来五站一趟。此情当容后报。”

    郑庆义把宋顺才领到辘轳把街上的吴家饭馆,跑堂的把三人引入雅间。宋顺才很实在,脱下外边穿的宝蓝色细丝驼绒长袍,很习惯地把袄袖微微卷起,露出里面雪白的袖口。相映下郑庆义显得寒酸多了。

    郑庆义不好意思地说:“大哥,这是个小馆子要不换个地场?”

    宋顺才说:“我可没挑你的意思,领我就来了。”

    王贵在外面早就点好了菜,不一会儿四个菜就上来。郑庆义给宋顺才斟满了酒,端起酒盅说:“大哥,小馆子简陋点,不过手艺还行。咱哥俩先干一盅!”

    宋顺才举起酒盅和郑庆义碰一下:“来,兄弟喝c喝——。一个时辰前,我还想不到五站会有人请我喝酒。”说着扬脖就喝干了。

    宋顺才喝点酒就上头,几盅进肚,胖乎乎的脸通红通红的。郑庆义拿起酒壶正要倒酒,宋顺才忙起身拦住,把酒壶抢到自己手中说:“别介,兄弟,大哥得谢谢你,大哥给你倒酒,老弟够意思,你这个朋友我交了。来,来——,咱哥俩干一个。”说着也给自己倒一盅,举起来和郑庆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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