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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回事吗?”

    郑庆义笑了:“没事嚼舌头,有点关系不太。主要是梨树出了瘟疫。我在交易所赔了。你去订票,明个儿就走。”

    “我的大东家,你寻思一出是一出,真拿你没办法。是不是也得告诉他们一声,要不收粮时措手不及。”

    朱国藩探亲回来,消防队的同伴们就把玉红被欺凌的事说了。朱国藩马上来到顺玉书馆,看望玉红。平康里整条都是妓院,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有叫卖的,有哼哼呀呀唱小曲的。也有打扮入时的妓女在门口揽客的。朱国藩一进屋,就看到了玉花。玉花说:“你可来了。玉红她整天哭哭甜滋滋啼啼的,谁都劝不了。说见到你一面就去死。快去好好哄哄她吧。”

    听到这话,朱国藩心中一痛,急步来到玉红的屋,殷切地说:“玉红,我来了。”

    玉红卧在炕上,听到朱国藩的声音,顿时来了精神,她想起来招呼朱国藩,可虚弱的身子起不来。只好有气无力地说:“国藩,我——。”

    朱国藩奔到炕前,把玉红搂在自己的怀里。两人相拥,玉红大哭起来。

    朱国藩默默地流泪。转而哭诉着:“我不回家就好了。玉红啊,这都怪我呀。”

    玉红大哭之后,许多天的仇恨c怨气都倾诉出来,精神好了许多:“国藩,我好恨啊,我恨我自个儿误入魔窟。只有死路一条。他们豁害我,把你喜欢的旗袍都给撕碎了。”

    “我的心上人,你要好好地活着,我要娶你为妻,一定要等着我。玉红呀,有我在,你千万别做傻事。等我家把钱凑够了,就能赎你出去。”

    玉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到两人的哭声,想想自己的身世,不觉流下了眼泪。

    这时郑庆义来了。见到玉花腮边的泪痕,连忙问道:“玉花,谁又欺负你了?”

    玉花扑到郑庆义怀里,无声地哭泣起来。郑庆义拍拍玉花肩膀。轻声地说:“受委屈了就跟我说,别憋在心里,不好受,会得病的。”

    玉花“嗯哪”一声,从衣襟上扯下手娟,擦干泪水,强露笑容地说:“寒山,我没事,没人欺负我。进屋吧,让人见了笑话。”

    两人来到玉花的房间,郑庆义拉着玉花的双手说:“别伤心了。快了,我出头的日子快了。明个儿我和胡三哥去郑家屯。以前净寻思坐家卖,等三泰栈给指标。这回我要走出去。我打发帅哥上大连,看看能不能卖掉满铁混保的票子,要是弄好了,手里的大豆就不够卖了。到时候的时候,我就从西边进,东边卖。这个量可就不是几十火车,几百火车了。”

    玉花把头埋进郑庆义的怀里:“寒山,我恨不得天天依偎在你的胸前。我没保护好玉红,让她受苦了。都是那个黑李,那天喝得醉醺醺,还领个ri běn人,跑这儿整事,大声喊找我,吓得我偷偷蹽了。没找到我就去豁豁玉红了。”

    郑庆义紧紧把玉花搂住,安慰着说:“不是你的错,玉红不会怨你的。都是这两个狗东西,他们会遭报应的。”

    郑庆义在顺玉班陪玉花一宿,第二天就和胡勒根登上去郑家屯的火车。

    任理堂出门几天,回来后得知这个消息,大怒道:“这个黑李,竟敢黑到我的头上。”他对玉花说:“让玉红歇一阵子,把身子好好养养。告诉她这口气我替她出!”说完就气冲冲走了。

    原来,李奇岩和佐滕这么一闹,妓女们都吓得不敢接客。甚至嫖客都来的少了。他们也怕李奇岩闹事。这使得任理堂收入锐减。于是,任理堂就去jg chá署找李奇岩问罪。

    jg chá署在辘轳把街上,大门冲着发祥街,也就是原来的南三条路。jg chá署是两层楼房,这个位置正好把向南的路给堵了。任理堂进入jg chá署,门卫室出来人拦住问:“你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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