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不要。”
“你说个价。”
“保险费是那个档的。”
“六十日以内。才五十钱。”
“445,行就给我,不行拉倒。”
“好吧,成交!”
郑庆义很高兴,觉得没有白来。这一趟至少知道了《大豆混合保管仓荷证券》,也可以买卖的。当然,从这里赚钱的门道,还得好好琢磨琢磨。还有就是可卖零担,不必为筹整火车而发愁。更无需等三泰栈来要货。
三泰栈,岛村喜久马在郑庆义离开五站就知道了,他把贾正谊叫到办公室。
贾正谊进来就问:“岛村君,您找我有事啊?”
“事的没有,只是有个情况问你一下。你跟郑老寒是朋友?”
“是的,有啥问题吗?”
“问题的没有。只是想知道郑老寒去关东州干什么去了?”
“郑老寒不过开个小铺子,咋值得你的注意呢。”
“你错了,我不是特意注意郑老寒,我是时刻注意开铺子的人,这当然包括郑老寒!”
“哦,是这样,你想知道啥?”
“听说他发了五火车的大豆就去了关东州,有特别的事吗?”
“你问这个事呀,我到是知道点。这不吗,得知大豆也能混保,就到车站发了五火车到埠头。我也不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了啥。他去关东州可能是为处理这五火车大豆的事。”
“异想天开?也许不是,他无目的发货,是想脱离三泰栈的控制。找到买家,就不必依靠三泰栈了?”
“啊,你这么认为,我到是没想,不好意思,我告诉他,你把十火车指标给佐滕的事了。”
“原来这样。谢谢你告诉我实话。”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岛村说:“进来。”来人是佐滕,见贾正谊在,就说:“经理有事,我先出去了。”
贾正谊忙问:“岛村君,若是没事,我就告辞了。”
岛村马上说:“好吧,贾君,我不是反对你和郑老寒交往。”
待贾正谊出去关好门后,岛村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你马上回国吧。”
贾正谊在门外听到拍桌子声,觉得很奇怪,就站着听了一会儿。
佐滕不知道岛村为何发怒,小声问道:“岛村君,为何事发火?让我回国,这么大岁数了,回国靠什么吃饭?”
“这事我管不了,是你无能。”
“当年,我在村里好好的。那福岛安正整个什么移民模范村计划,你百般劝我来满州,去爱川村,让我们种水稻。去了才知道,先来爱川的19户遭了旱灾c虫灾,当年颗粒未收。只剩下2户,其他人都走了。我们来也不行啊,水土不服,又没生活来源。只好来四平街投奔你。现在,你到来怪我。好吧,我回去,只好找你妈,我的大姨了。”
岛村听佐滕说的话,似乎消了气,就说:“你坐下吧。”然后,给佐滕沏了一杯茶水,放到佐滕面前。心平气和地说:“以前吃苦了,这都怨我。对不起。可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干什么了?”
“你到任理堂那儿干的好事。谁不知道?”
“你说这事啊,也值不得你生气。那天,碰到jg chá署的李奇岩,他说郑han老寒去关东州了,到顺玉书馆找玉花去。我就跟去了。没想到那个叫玉花的不让干,说有人约她就跑出去了。那我也不能白去一趟,正好有个叫玉红的闲着,我就干她了。真不错白嫩嫩的。用满人的话说:‘着人歇痕’。”
“哼——!你那叫qiáng jiān!还把她的旗袍扯烂了。”
“大哥,我真服你了,你什么都知道。就这事让我回国呀。你不是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