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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郑老寒,别人不行!就那么个小铺子,我去捧过谁。”

    玉花想了想:“这——,这到是。”

    这时有人过来说:“老爷,有个外地人找您。”任理堂手拿水烟袋,咕噜咕噜吸了一口说:“外地人,让他进来。”

    玉花赌气似的跟着出去了。

    不一会进来一个人冲着任理堂作揖:“老没见了,任大哥一向可好。”

    任理堂身子没动,睁开眼睛看了看来人说:“你小子跑那儿去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整几个好货色来。”

    说话人身穿青布衣,献媚似的说:“您老要求太高,标致周正。一般的我还真不能给您送来。”

    “今个儿来?”

    “好货色不费点劲能弄来吗?我这回可给您送来的是上好的,那脸蛋,那身段,漂亮劲儿就甭提了。得多给几块大洋吧。”

    任理堂一边剃牙,一边问:“我得先看看,真象你说的不会亏了你。”

    “我已经安排她到四平旅馆老房间。不过说实话有点麻烦。这小娘们从南方来找丈夫的,她男人是黑龙江督军府的一个营长。她在奉天上错了车,坐到我们海龙来。在火车站被我遇到了,就把她哄到这儿来。路上可是费了好大的劲,走了五六天才到。累的不行,这功夫睡得死死的。您要是怕事,我去找别人。”

    “放屁!我任理堂在五站混十多年了,啥事怕过。不就是个当兵的吗。有吗?”

    “有!叫冯萃英,卖身契我都弄好了。”

    “先给你五百,要是货色好,你再来拿那五百。”

    任理堂说完,向门外喊:“来人呐——。”

    两个打手进来:“老爷,有何吩咐。”

    任理堂打个哈欠说:“跟他去过去看看,货色好就整回来,关起来饿她两天。”

    身穿青布衣的人引两个打手来到旅馆。一进屋,冯萃英就惊醒了,害怕地问道:“你们干啥?光天化日闯我的房间。”

    打手嘿嘿地笑着说:“跟我走吧,你丈夫把你卖给我们了。”

    冯萃英高呼道:“他不是我丈夫,我是来找丈夫来的。”

    打手根本不听解释,上前拽冯萃英,冯萃英死死拉住床头不走。两打手无法,只好把冯萃英捆上,并用毛巾堵上嘴,装进麻袋里抬走了。

    两个打手把冯萃英送到一个小黑屋关起来,任凭喊破嗓子也没人应。不给吃不给喝,直到力气用尽,再也喊不起来。

    打手回来禀报任理堂:“老爷,已经办妥。”

    任理堂大声说:“谁他妈的不许泄露出去。”

    自打郑庆义捧红玉花后,当官的c有钱的都奔宝顺书馆这儿来,弄得玉花应接不暇。赚的钱向流水似地往任理堂兜淌。任理堂对郑庆义也是另眼相看。有时对玉花说:“只要是赵老翰说娶你,我一个子都不要,还要好好地打扮你,送你上花骄。”当然,玉花是他的摇钱树,心里上是舍不得。

    这一天,正值上午,书馆里也没几个嫖客,玉花和几个姐妹唠闲嗑。一人说:“玉花姐,这一阵子咋没见你那相好的?”

    玉花笑眯眯的,手里拿着个大烟袋锅正往里装烟。装好后用火柴点火,吧嗒吧嗒抽两口后才说:“忙呗。”

    “忙?我看是把你给忘了。”

    玉花吐出一口烟后说:“玉兰,不行瞎说。”

    另有一人说:“郑老寒我看是有情有义,不象你那黑李。”

    突然传来瓮声瓮气的喊声:“谁他妈的又说我坏话了?找死呀。”说着一个身黑色jg chá服的人进来,气势汹汹的样顿时把在场的人吓得不敢喘大气。见没人吱声,又大声地嚷着:“谁?不敢承认了?”

    叫玉兰的妓女赶紧过去挽住胳膊:“好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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