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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刚迈出一脚,又收了回来:“东家,这个——。”

    方明瑞眼睛一瞪:“啥个?我不能让他败火了,他不赔你赔呀。”

    黄三良一听这话,赶忙说:“不是,郑老寒让我告诉你一声,他出号。”

    方明瑞一愣:“出号?”正在气头的方明瑞没好气地说:“他到好,出这么大的事,想拍拍屁走人,没门儿。”

    黄三良也是一愣:“没门儿?”有点着急地说:“东家,留着他干啥?不如放他走,份子钱都给他扣下大概也就够了。要不几时能还上你的钱?”

    方明瑞只是说说,听黄三良这么,不禁有点后悔,没有吱声。黄三良继续说:“谁不知道郑老寒朋友多,人缘好?对郑老寒是大钱,对他有的朋友来说那只个零头。你留住不放,别人咋看你?再说,他在你面前只个孩子,想当年你对他不错,他做买卖也很卖力气。要不你咋会给他身股?不看僧面看佛面。唉,我说这多干啥,干我屁事,你是东家,看着办吧。该说不该说我都说了,可别给我穿小鞋。对了东家。郑老寒出号了,他的身股放给我得了。”

    正在气头上的方明瑞,想都没想:“想的美,趁火打劫呀。”

    黄三良趁机说:“那好吧,正好郑老寒开小铺,我也就手出号。”

    方明瑞气哼哼地说:“真把你当盘菜,出就出吧。”

    黄三良有点故意气方明瑞:“不光我呀,好几个呐。不怕人走没了黄铺?”

    方明瑞一听:“啊,这郑老寒,自个走就走就呗,还挖走我的人。真是不讲究呀。”

    黄三良:“别说是他挖的,是我自个儿愿意的。在你这儿干多少年了,不得烟抽。连个身股都没混上。太抠门。”

    方明瑞一听,气哼哼地说:“我就知道你被后戳咕的。都出号吧,看看人和长能不能黄铺。”

    黄三良一看没能把方明瑞吓住,身股没得着,还得马上出号,真是偷鸡不成,反到蚀了一把米。只好无趣的离开了。

    黄三良仗着胆把话说完,扭头就出去了,留下方明瑞站在那儿目瞪口呆。半天才缓过劲来,不时地叨咕着:“他咋出号了呢?他真出号了。我是不是做过头了。”

    方明瑞又回忆起在四平街时的事,有一天,郑庆义说:“东家,想不想做大买卖呀。”方明瑞听郑庆义这样说就很感兴趣地说:“看你说的谁不想啊,可是想不出道来。”

    郑庆义见东家真想听,就把自己的想法说给方明瑞听:“东家这一阵子我总琢磨这事,你发了财,我也跟着借光不是。咱不能光等着shàng én来买来卖,也得走出去来一个西收东卖。五站那儿您不想去,可咱可以把粮谷往那卖呀,到时候的时候,从西边收来的粮卖到那去,不也是一样吗?当然了,最好还是到五站开个铺子,那怕是分号也行。”

    听郑庆义这么一说,方明瑞猛地想起王道士对自己说过:“东发西收”。他这话可是应景了,于是很喜爱地拍了拍郑庆义的肩膀:“别的不是别的,我就是怕小鼻子整点啥事。那狗日的小鼻子可是shā rén不眨眼呀。”

    郑庆义:“东家,去那儿开铺子的人不少,我看也没啥。南方来的老客不往这儿来了,得截走多少生意呀。听说免税,小鼻子也在招人,我看不能把咱咋样。”

    想起王道士的一席话,方明瑞越想越觉得王道士真是一个活神仙,没见着郑庆义的面,仅凭自己说的不太确切的长像,就算出他能给自己带来财运。忽地想起老没看见王道士了,应该去感谢一下。何不叫郑庆义陪着去,让王道士看着他再算一卦,岂不一举两得。于是方明瑞说:“寒山你去预备四色礼品,跟我去个地场。”自己又揣上两吊钱,让郑庆义随着自己前往疙瘩岭。

    四平街也不大,一出门向西走不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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