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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让我来见识见识,不光就是泡女人这么简单,看来到这种地方钱并不白花,说不定会捞到有用的消息,我一下子就发了大财!郑庆义想到这儿,不觉兴奋起来。开始和玉花唠嗑,有目的地打听一些人和事。

    这时有人把酒菜送了过来,四样炒菜就把小小的炕桌占满了。玉花给郑庆义斟满了酒,也给自己倒了一盅,端起来说:“大哥,你真好,玉花先敬你一盅。”

    三盅酒落肚,郑庆义不仅细细地打量起玉花来,只见她白嫩嫩的脸蛋上,因酒精的作用微微透出红色,清澈的眼睛现出善良可人的目光。红润的嘴唇,一笑一抿,令人心动生情。胸脯饱满而挺拔,疏散的长发随意披在肩上,显得楚楚动人。郑庆义心里想:这么漂亮与众不同的姑娘堕落风尘,真是太可惜啦,顿生疼爱和怜惜之情。此时,郑庆义更主动地和玉花交谈起来:“你这么漂亮,咋不找个有钱人家把你赎出来?”

    听到这个问话,触动玉花心思,眼圈不仅一红,似乎溢出泪水,忙扭头擦了一下。回头看着郑庆义的脸,露出关切的神色,她很感动,真想把自己身世向郑庆义倾述,可是她不能。

    郑庆义见玉花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又问了一遍。

    玉花这才说话:“大哥,我给你倒杯茶水。”说完拿起茶壶倒水。

    玉花稳稳神后说:“大哥,你别问了,纵有千般难万般苦,入了这个行当,也是我命运不济。所有这些还不都是为了‘钱’。有钱人上人,无钱渡日难,明知道这是火坑,也得往下跳。说不得,说不得。”指了指门外摆摆手,意思是不让郑庆义再问下去。

    听到此话郑庆义心里难受起来,不觉脱口而出:“你等着我吧,有了钱非把你赎出来不可。”

    郑庆义听说过赎妓女的事,早有对受折磨的妓女的同情心。而此时郑庆义的心也被玉花所打动,引发男子大丈夫雄心,这才脱口而出的。不过是惜香怜玉,那会一见钟情?至于如何能赎,赎得赎不得,根本没有考虑。所以,话一出口不觉有点后悔,情绪上开始显露出敌意,说话也多加小心了。玉花当然不会在意,说这个话的人多了,她都在乎不过来了。然而,事情並不象郑庆义想象那样,在不断的交谈中,在不知不觉中,玉花正一点一点地把他的心抓住了。

    玉花:“大哥,要是真的有那一天,谁把我赎出去,我会好好地伺候他,为他做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可象我这种人,一旦进了这儿,那还能指望什么?大哥是可怜我逗话,大哥你能常来捧我,就感恩不尽了,那敢想赎的事。这话万万不能乱说。”

    这时,门外传来唱小曲的声:“紧哪打鼓呀来慢打锣哟,停哪锣住鼓呀听唱歌呀伊呀哎;无事呀闲言伊呀听哎哎也唱哪个歌呀伊呀哎,听我哎哎唱过那个十八呀摸哟哎嗨。一哪摸呀伊呀姐呀哪面,摸到哪呀阿姐面边丝噢哪唉哟,乌云飞了半天边,这呀个郎当哪唉哟;二哪摸呀伊呀姐唉哟脑前边,天哎哪个庭呀饱哎哪个满诱shā rén哪唉哟,这呀个郎当哪唉哟哟嘟哟。”唱声清脆,中略带凄婉。

    郑庆义边听小曲,边低头喝闷酒。

    任理堂在外面喊到:“我来了。”门开了,任理堂提着食盒,老鸨子捧着烫酒壶的铁盒一起进来。屋里不大,再进两人就满满的。

    玉花要接食盒,任理堂说:“你坐着别动,我来。老弟,特意给你加两菜,玉花倒酒。”

    玉花拿过酒壶,分别斟满了酒,也给自己倒了一盅,端起来说:“大哥,你真好,玉花先敬你一盅。”

    郑庆义说:“等等。任掌柜,啊——,不!任大哥,从今个儿起,玉花我就包下来了。”说完举酒盅和任理堂碰盅,扬脖一口干了。

    任理堂笑道:“我就说老弟是豪爽之人,痛快!这是我巴不得的事。有缘,有缘。玉花你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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