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河这个地方,四季分明,树叶落后很快就飘雪了,这里的人们都穿上了厚厚的冬衣。天冷了,严月等人也老老实实的待在府里不再出门。只一夜过去,地上便积了厚厚的雪,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一脚下去便没了半个小腿。下雪虽然冷,但阻挡不了人们对雪的钟爱,早早的便有人出去堆雪人,打雪仗。不光府外的街道上没有因天冷而人少hu一 d一ng,府内也是,云妩就是其中一员。云妩性子皮,最是改不过来的。她向严月报了一声最先出去玩了,屋里剩下严月c水湘c云桃c水依看着外面的人堆雪人c打雪仗,最终也都忍不住跑了出去。云妩正好看见她们出来,便悄悄的转移到她们后面,团了几个雪球,悄悄地跟上,出其不意的砸向严月,在她们还没反应过来,赶紧把剩下的雪球接二连三砸向云桃水湘,然后迅速的逃离现场。这下好了,严月等人反应过来“打她!”“砸她”“反了她了”便集体发起了反击,四人迅速包围云妩,一个个雪球接连不断的砸向云妩,砸得她毫无还手之力,大声求饶:“我错啦诶哟等哎呦等一下”几人也玩累了,都停了下来,再看云妩,倒地不起“呜呜太惨了我,你们下手太狠了。”歇下来,发现几个人的衣服也都湿透了,赶紧回屋换上的干干爽爽的衣服,围在一起烤火。
大雪一连下了几日,终于见了太阳。人们又开始忙着准备过年的东西,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有了过年和守岁这样的习俗,当然,这个时候还没有鞭炮,但每年过年也都是热热闹闹的。大厨房c小灶火统统都用上,府里忙忙活活的做出各色的菜,但这些菜都不是现在吃的,而是为过年那几天准备的。这里的习俗是过年不允许动针线刀的,到过年前一天统统都用红布裹起来,那几天如果吃饭的话就将现在做好的东西热一热,反正在冬天,这些东西也放不坏。所以在年前便将吃穿用的都准备好,衣服都缝缝补补,该做的都做好,菜都切好,做好。
忙忙碌碌地准备齐了之后,很快就到了大年的前一天。这一天,全府上下聚在一起吃了晚饭,便要开始守岁了。温河侯严护和夫人苏静如坐在一起聊着聊着倒也能撑住,只严月等几个年龄不大的小丫头,坐着不一会儿就打盹儿了。再看她们几个头一顿一顿,一个接一个地好像小鸡叨米似的,可把侯爷和夫人看乐了,府里的下人也一个个掩嘴偷笑。夫人招手让临近的一个丫头去将她们叫醒,严月强睁着眼迷茫的问:“怎么了娘?”夫人怜爱的说道:“月儿,带着你的几个丫头下去休息会儿吧,这里有你父亲和娘在在这里守着就好了,下去吧。”严月迷迷糊糊的答着:“嗯?好,那我下去了娘。”严月还不忘与父亲道一声,严父赶紧道:“下去吧。”夫人看她们走的摇摇晃晃不放心,又差使的几个人带她们回去休息。第二天,这几人又早早的醒来,服侍着严月梳洗好,换上新衣服,赶紧去向父亲母亲磕头。然后几个丫头也站出来规规矩矩的向侯爷和夫人磕头。侯爷与夫人都笑着应下,让他们赶紧起来。几人刚起来,便有人说全府上下的人都向老爷和夫人来拜年了,府里人多,无法都进到大堂来,侯爷和夫人只得出来,严月紧跟在母亲身侧。府里的人看到侯爷和夫人出来便齐刷刷地向侯爷与夫人拜年,紧接着又向严月拜年。严护与苏静如也很高兴,都笑着应下了,让大家伙赶紧回去吃饭。温河侯一家在附近也没有什么亲戚,所以也不用出去拜年。但这一带在温河侯的治理下还算是井然有序,治安也较好,再加上民生纯朴,所以也有一些百姓带着礼物shàng én来拜年,这一上午倒也没有闲下来。
到了中午,厨房将年前准备好的饭菜拿出来热一热,完全不用动菜刀之类的,一顿丰盛的午餐便做好了。府里的人都聚在一起,严月与父亲母亲坐在一桌,云桃云妩水湘水依与老爷夫人的丫头们坐在一起,其他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