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上夏天伊凡分坐两边,赌桌旁放着大堆的筹码,夏天桌面上盖着两张牌,大堆的筹码被他扔到了赌桌上,他根本就没有看牌的意思,只是在往桌面上扔筹码。
桌面上是一个冰做的荷官,拟人化的带着黑色的海盗眼罩,包着头巾,蹬着一双西部牛仔的皮靴,后边的转轮划得桌子上坑坑洼洼。说话带着一丝娃娃音的荷官笑起来十分阴险,每次发牌时的笑声都能让夏天起一身鸡皮疙瘩,他不知道那个只是在外边穿了一件风衣的家伙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ji p荷官。因为这家伙居然每次都会跳到他的面前掀他的牌看,看完后永远一幅捂着嘴偷笑的样子。
伊凡作为庄家优先发牌在两人德州pu kè中管是公共牌c转牌还是和牌都是下家先做出决定(跟注加注弃牌),之后庄家再根据下家的决定自己做出决定。庄家永远是最后说话的。最大优势在于能根据别人的反应做出判断。
但是显然对于像夏天这样不看牌只是一味加码的家伙并没有多少用。
夏天并不太懂德州pu kè的玩法,他觉得至少伊凡要差一些,所以就索性彻底选择了靠运气,至少现在她的运气不错。
四局下来互有胜负,双方的筹码都没有增加或减少。尽管夏天竭力维持着脸上的淡然和冷漠,但是在第五局的时候伊凡也不再看他的牌,所有的牌倒扣在桌面上只是不停的加注。
“everyb一dy,”声音拖的老长。
“要遵守规矩哦,纯靠运气的赌博还不如让你们两个家伙玩石头剪刀布呢,所以把牌都给老子翻过来看着。”拔出腰里的长剑挥舞着,剑尖差点顶到夏天的鼻子上。
带着娃娃音的海盗擦两个人桌面上的牌全部用剑划碎,重新开始发牌。
“喂,少年,我们赌一场大的如何。”伊凡把自己桌面上得砝码全部推到了桌子中央,一个大胡子的诗人曾经这样吟唱过“
要爱就爱得发狂
要怒就决非儿戏一场,
要骂便骂到火冒三丈。”
“赌博只有孤注一掷的时候才最激动人心。肾上腺激素才会刺激着身体,我爱着这种感觉,我一直在赌,因为说不定哪天我在吃饭的时候混乱的身体就会爆炸开来。但是我的运气一直都很好,我每分每秒都在赌博却从没输过。”伊凡示意荷官发牌。一直挂着微笑的脸上变的冷峻。
夏天看了看自己旁边的砝码,是伊凡的两倍,说实话他还真没什么信心去把这些砝码都推到桌子中央,因为这关系到后边四个人的死活。夏天绷出来的冷漠脸上出现了挣扎。
“跟他赌!”小三坐在桌子上晃着腿。
夏天想掐死他。站着说话不腰疼就是说的这种人。赌?赌你妹!
“输了怎么办?”夏天翻了个白烟。
“你怎么知道会输?未成功先虑败的人往往都会失败。他们总会在心里告诉自己,失败了也没事,我已经做好失败的准备了。这样没有了背水一战的决心。”
抬头望天,这家伙每次都能把歪理说的理直气壮,可是夏天觉得好像挺有道理,那就赌一把吧,自己的运气也不错不是吗?
四亿的筹码被夏天推到桌子上。“我跟你赌。”
荷官不停的发牌,两个人有序的看牌。
“我看到你犹豫了,是什么让你重新下定决心的。”伊凡看了眼公共牌。
“犹豫?很简单,就像早上起床先穿左脚袜子还是右脚袜子一样的犹豫,我只是考虑是推上四亿筹码还是两亿筹码,其实都没意义。”他觉得自己这逼装的可以给满分。
“两亿筹码还有再来的机会。”
“不把自己逼上绝路怎么赢。”有点中二的感觉,都是跟小三那家伙学的。
“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