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定离手啊,年轻人你要看好了。”
“邪了门了,连开十五把小,这把不会又是小吧。”
“嗯!我押小。”
“大!大!大!这把肯定开大!我押三十两,赶紧开,赶紧开,磨磨唧唧的。耽误我财运。”
一片嘈杂的吆喝声中,有个眉清目秀的少男郎,痛苦的睁开双眼,双手捂着头,头痛欲裂!
“这是什么地方?”少年郎眯起疲惫的眼皮,下意识向四周望去,倾斜的天花板下偌大的几条桌子腿映入眼帘。
原来自己躺在地上,少年郎坐起身形,腰胯传来一阵痉挛,钻心的疼。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强撑着一口气,少年郎歪歪扭扭的扶着桌腿站起身来。
举目望去,发现人们都穿着土huáng sè的古装,看袖口以及飘带的款式,俨然是商殷时期的打扮。
房间不大,却挤满了吆喝的人群,他们嘴里吚吚哑哑的叫喊着,我居然能听懂。
少年郎不可思议的聆听着吆喝,虽然全部都是咿呀咿呀的声音,他却全部明白什么意思,从吆喝声中可以判断,这是一个赌坊的包间。
“哟,大少爷醒了?你酒量也太低了点嘛,三瓶猴儿酒就躺下啦!”不待少男郎继续揣摩前因后果,一个胸口绣着“几条红虫子”的络腮胡,向他咿呀咿呀的打招呼。
那“几条红虫子”念“钟”,是一个文字!少年郎脑海里没来由冒出这一个想法。仿佛那个“钟”字,他原本就认识一般。
“络腮胡”是赌坊的一个常客,这里是红衫城的“万利发”。这些信息少年郎都突然想起来了。
不会吧!难道我穿越了?
少年郎越想越惊讶!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听着生涩又能听懂的吆喝声,少年郎终于肯定了这个事实!自己穿越了!
脑海里传来针扎一样的剧痛,一段段记忆碎片,断断续续的浮现。
“哎呀,轻点,你弄疼我了,别着急嘛我的小男人。”
“天衡,你不要灰心,要保持一颗上进的心!”
“你还有脸回来!还嫌不够丢脸啊!拜托了我的少宗主,我何家惹不起你这尊大神,这是两枚灵石,足够你吃一辈子的,你走吧。”
“弟,这事儿我也没办法,陈大人说了,你突破必须要属性灵石,丹药是没用的,我已经尽力了,你好自为之吧。”
一段又一段记忆涌来,少年郎知道,自己真的穿越了,身体的前世叫何天衡,跟自己在地球上时,一样的名字。
今年二十二岁的何天衡,是红衫城何家的“半个少爷”,父母亲踏上了神风学院的招贤榜,再也没有回来过,已经失踪十多年了。
现家主是自己的大伯,本来何天衡的父亲是家主,可自从父母失踪以后,大伯何奎就打理着家族。
“喂喂喂,你看,他居然醒过来了,这小子命真大,走,快回去告诉风少爷。”正在整理思绪的何天衡,耳边传来了这样一句悄悄话。
何天衡虽然是个凡人,但是自幼修炼一种及其古怪的功法,神魂异常强悍,悄悄话根本逃不过他的耳朵。
何天衡没有回头,从声音能听出,说话的是“风少爷”的狗腿子。咬了咬呀,何天衡深深的记住了“风少爷”,也明白了前因后果。
这“风少爷”是自己的师兄,身为青云宗大长老的关门弟子,是青云宗第一天才,可惜少宗主之位却被何天衡坐上了,这得是多大的仇!
偏偏何天衡还是一个没有开始修炼的凡人!士可忍风少爷不可忍,早就想找个机会把何天衡除之而后快,趁着何天衡被废少宗主之位,立马下黑手,“猴儿酒”被下了毒,足以毒死修士的用量,不是何天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