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的父亲回来参加你的婚礼的。”
陆宇轩自然也是明白人,道了声谢便抱着柳如云直奔了大门……
若不是陆宇轩嘴角嘲弄的笑容,他那眼底的关怀就差点让柳如云信以为真,自己怎么会认为陆宇轩对她是关心的。
柳如云自嘲的笑了:“都出了大门了,就别演戏了。”
“知道就好,上车。”陆宇轩放下她,顺手拉开车门之后,就去了驾驶位。
回到别墅,陆宇轩倒是很自然的扶着她进了门,让柳如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上楼拿出了医药箱,再下楼时,柳如云正愣愣的盯着他:“我答应你的事都做到了。”
“我知道。”声音冷漠,毫无怜惜的把刚沾满酒精的药棉按在柳如云膝头的伤口上:“疼么?”
“你是故意的!”那种伤口被酒精接触的灼热感,疼得她不住的摇头:“陆宇轩,你放手。”
“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再动什么歪脑筋,否则所有的疼痛都会同样加注在你身上!”陆宇轩松了手,伸手抚着柳如云的头发:“至于你答应我的事,得等我父亲放出来,我们才算两不相欠。”
“我明白,我们之间就是利益之间的关系,我也不奢求你会真的对我好。”
“你能这么想最好,虽然我们要结婚了,但是你我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有些事自己明白就好,在公开的场合,你不用担心,我自然会配合你演好戏。”陆宇轩把药箱一合,便转身回了房间。
望着那个身影,柳如云竟然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难过,毕竟女人都会幻想自己的婚姻,而现在的冷漠相对,相对无言真的是自己的想要的么?
她突然觉得跟白晓晓相比,自己就是一个可悲的女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爱情,没有想要的守护,现在连婚姻都注定是不幸的,得到的只有那些虚伪的祝福,而她真正得到的却只有斥责和哀痛。
想着所有的人,都向着白晓晓,连自己的父亲都斥责她,她的心逐渐在黑暗中沦陷,在爱的疯魔之后,被他们的打压而堆积成的恨意越来越强烈,偏执的嫉妒烧红了她癫狂的心,烧掉了她所有的理智。
昏暗的灯光下,柳如云幽暗的眼眸迸发出熊熊怒火,她更坚定了自己心里那份对白晓晓仇恨的偏执。
几天的禁锢虽然让邢少泽吃了不少的苦,但也算大致摸出了他们外出,换看守的规律。如果换成别人怕是早就撑不住了,可是邢少泽却凭着强烈的求生意志依旧保持着清醒。
他放不下的东西太多,不到最后一刻他都不会放弃,所以面对王一勋几番的鞭打和暴戾的伤害他都硬撑了下来,即使现在他满身是伤,他都没有放弃希望。
这几天他睡的极少,一来是身体上的疼痛,二来是他必须考虑出可能逃脱的方法,换句话说,他不能在这里等死!
屋里的光线越来越暗,可见又到了傍晚,果然几个大汉给他松了绳子,给他带上了手铐,押去外面吃饭。只是今天他出去之后看到的饭菜极为丰盛。
“邢少泽,你没听过上路饭都是相当丰富的吗?至少也不能让你做个饿死鬼。”王一勋抬脚踹了一下被押着的邢少泽,拿出枪指了指他的头:“一会儿我就要跟俄国佬去谈生意了,只要生意成了,你就没什么用了,自然就是你上路的时候了。”
说完竟自顾自的大笑起来,一边收了枪,一边撕着肥腻的鸡,硬是把一个鸡腿塞进了邢少泽的嘴里:“其实你也算是个汉子,被我打成这样,竟然没吭一声,到现在都还抗得住。不愧是特战队的。”
说着眼里竟有些惜英雄的惋惜:“可惜了,我们是对立的,而且我们有仇,否则我倒是很乐意交你这个朋友。”
王一勋挥一挥手,示意他们放开他:“让他吃顿饱饭。”对着邢少泽那双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