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的卧室,这一进卧室就看着那小家伙正吧唧着嘴贴在白晓晓的胸口睡的正香,小手还放在白晓晓的纤腰上,卧槽,这待遇比他可好多了!
而人家白晓晓那背后抵在墙壁上,睡的正沉,连给她后背塞了个枕头都不知道,唉,邢少泽是又气又无奈……
他看着那本来就不大的床,也不打算跟他们挤了,自己跑回自己的屋的阳台上抽烟去了,长夜漫漫,他却只能和香烟接吻吗,卧槽,真尼玛郁闷……他现在仰天长叹的心都有了!
第二天,邢少泽顶着一对熊猫眼就下了楼,鼻音极重,这货吹了一夜的风,有感冒的趋势。看着白晓晓那一脸的神清气爽的样子,只有一声叹息……
“大早上的叹什么气啊!少年本该不知愁滋味!”白晓晓一边咬着面包,一边还文诹诹的整着诗词。
“快二十九的少年就差吐血身亡了!”他没愁白了头都算不错了!拉了板凳一脸哀怨的看着白晓晓那嚼动的小嘴,又是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唉……”
心中默默流泪啊,他是有多憋屈啊!又不能跟别人说!
“少泽,下来了啊。”李梦洁端着牛奶过来就看到了自己儿子的黑眼圈。
“你没事吧?”李梦洁忍不住的摸了摸邢少泽有点苍白的脸。
“没事。”这一张口说话,李梦洁就不淡定了,这消耗的也忒大了啊,果然把床弄塌真是一件极其耗体力的事啊,这么多年她还真没见过自己儿子这么一副虚脱的样子。
“那个,我刚叫你王姨的儿子来帮忙了。”李梦洁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李梦洁去开了门。就见她对王姨的俩儿子说了什么,接着那俩货就上了楼,呼哧呼哧的就把那个塌了的床给架下了楼。
“辛苦你们了啊,放门口就成,一会儿送新床的来,直接叫他们拉走就行了。谢谢了啊。”李梦洁客气的拍了拍人家小伙子的肩膀,看着人把床搬到了门口,才折回来吃饭。
可是没一会儿的功夫,邢家的大门口就被围了个严实,都在小声的议论着。
原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知道门口的声音越来越大,李梦洁终于抑制不住好奇,开门去勘查情况。
这李梦洁一出去直接就跟炸锅了一样!
议论声那是此起彼伏。
“这不是少泽的床么?”
“怎么塌了啊!”
“还要问么。肯定是太激烈了,不然这床能塌么?”
兵蛋蛋们听着大院里长辈们的讨论,不禁的感慨着:“咱邢中将真是神人啊,这身体素质可真不是闹着玩的啊!”
“就是啊,床垫子都陷进去了,这得多激情啊!”
邢少泽坐在客厅里听着门外的议论声,心里这个憋闷,劳资要是真把床做塌了,你们这么议论也就得了,这劳资连个肉都没吃一口,还得如此被你们消遣,再一看白晓晓那笑的都要抽过去的表情,更是一肚子的火啊!
“好笑吗?”邢少泽狠狠的咬了一口面包。
“你没听见啊,院子里都在讨论你多神勇呢。此乃神人……哈哈哈”白晓晓不知死活的笑着,把最后的一口面包塞进了嘴里。
邢少泽盯着她看了一眼,转身就上了楼。没一会儿的功夫,直接拿着车钥匙就下了楼,拽着白晓晓的胳膊就要把她往外拽。
“做什么啊!啊……饭还没吃完呢!”白晓晓惊慌的抓着桌子,警惕的望着他拿着车钥匙的手:“这是要做什么啊?”
“做什么?做床塌前该做的事!”
邢少泽话音刚落,白晓晓就红了脸:“别啊,外面还说着你呢,这不好……”
“不好?劳资才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你知道我神勇就够了……”说完掰开她抓着桌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