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被水浸过还能不能用。
包里面进了很多水,我把电筒翻出来,扳动开关,竟然亮了,我欣喜起来,可是手电筒照亮这个地方后,我的高兴却变成了一股股的寒意,从脚底一直翻腾到头皮。
我看到的,是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的那个耳室,甚至我还清楚地看到了墙上的壁画。
而且我就这般和一个石人面对面站着,我立刻往后退开几步,然后回头看着石头:"我们怎么又回来了?"
看到这般情景的石头也是一愣,说:"我记得你明明是带着我往池子里面游进去的,怎么会又到了这里?"
说着我将手电筒抬高,让整个墓室都亮堂些,然后我环视了一遍,觉得这里有点怪,它竟然给我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好似我曾经来过一般。
这间耳室里的布置和我初见的时候一模一样,只是莫名地多出了数十个石人,这些石人贴着墙壁而站,每个石人的脚下都有一只陶罐,看到陶罐,我立刻想到了长出了一簇簇根须的眼球,竟然想上前去看个究竟。
正在我这般想的时候,石头突然出声:"小四,这上面的壁画不一样。"
听到石头的话,我看向墙上的壁画,果然,这上面画的不是祭祀的画面,而且也没有那棵参天大树,我大致将整幅壁画都看了一遍,发现上面讲的竟然是周仁与我讲过的——周武王封貔貅的故事。
可是为什么要将这样的一个故事刻在上面,我却不懂,难不成这里真与周仁讲的这只貔貅有关不成?这样想着,我不禁伸手摸了摸背包里的那一对铜貔貅,我特别注意看了壁画上貔貅的眼睛,可是不知道是因为巧合还是什么缘故,刚好貔貅的眼睛部位脱落了,是一片空白。
"这是汉墓,为什么这里会有这样一幅壁画,它和之前那个耳室里的壁画又有什么联系?"我边想着不禁已经脱口而出,问石头。
石头看了似乎也没有看出个究竟,我见他皱着眉头说:"之前在上面用洛阳铲带上来的土味儿闻着就奇怪,又像是汉代的又不是,现在看来这里面果真有问题。"
石头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件东西,我看了竟然是赫蹄的拓印件,而且我们在水里游过来竟然没有湿。
"我用油纸把它裱了起来。"石头边打开边说,我果真看见这拓印件很厚实,难怪在水里浸过也没事。
这份地图我看过,但我还是将手电照在上面,与石头凑着一起看,想从上面看出什么究竟来。
我看见石头的手指在地图上比画着,边比画边说:"这地图画成树的模样,难道这墓是依着树的样子建的,可是它和壁画又有什么联系?"
我知道石头说的是耳室里的壁画,石头拿着的只是一张赫蹄,于是我说:"这地图有两张,而且是一模一样的,这个墓会不会是对称的?你看这间耳室和我们之前见的那间一模一样。"
石头翻转着地图,似乎是在制造两张地图的感觉,他将地图翻上翻下,不知道在看什么,他这样摆弄了一会儿,突然停住,指着地图上分岔的地方与我说:"我们在这里,外面的岔路口是通到树顶上去的。"
而且一开始石头就说过外面有很多岔路口,这么说我们是直接从一个岔路口反着走到了另一端的岔路口,这般说来,这里就应该是一个完全对称的墓,可是我们现在是在上面的这个还是下面的那个呢?
因为地图上的标注,在树冠的部分是不一样的,其中一端顶部什么都没有,另一端顶部却还有一条通道不知道通往何处。
这么说来的话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