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地潜入了水里面。
那东西翻得很快,转瞬之间就已经没了影儿,只有一圈圈的波纹在来回地激荡着,这回大家都看得真切,确定这水池里有东西了。
可是这水池少说离墓道也有六七米高,而且整个池子设计得没有任何缺口,我们根本就无法去到池子里,只能在这边看着干着急,而且这池子到底有多深,我们也没底,特别是这里面要真有什么东西,就真危险了。
我们在池子边停了很久,一直想等那东西翻上来,我们想它总不能一直在水底生活吧,可是等了半个多钟头,水面都已经归为一片平静了,也再没见那东西的影子。那东西不出来,我们总不可能在这一直等。
于是崔阿公再次提醒我们小心,说先去墓里头要紧,我看见大家都已经将格罗特拿在了手上,摸金手还有赖皮、王哥已经把我夹在了中间,生怕我出什么意外,石头盯着水面一言不发地看了一会儿,走在了队伍的最后头。
摸金手看到我看石头的目光,于是说道:"你不用担心他,在地下只有粽子怕他的份儿。"
我想说这里的不是粽子,可是又终于没说,只是多看了一眼石头,心想他果真人如其名,整个人就和石头一样又冷又硬,一路上,我还没听他说过一句话。
我们顺着墓道一直往里走,很快就到了耳室,一路上我都很仔细地注意路面,上次为了逃命,我几乎将身上所有的东西都丢在了这里,可是一直到了耳室的门口,却什么也没看到。
而且就算是耳室里头也是丝毫东西也无,仿佛我从来就没有进入过这里一般。
当然,这是我在看到耳室东南方的蜡烛之前的想法,走进耳室里,我一眼就看到了东南方那一支才燃烧了不多的蜡烛,它安然无恙地停留在那里,是唯一能证明我们五个人进入过这里的东西。
可是,它现在是燃烧着的,是的,微弱的烛光就像是死亡的信号一般,我不认为这样一支蜡烛可以点燃一个月之久才燃烧了这么一点点,而且我明明记得上次离开的时候蜡烛已经熄灭了!
那么又是谁点燃了蜡烛,而且在我们进来到同一个地方的时候,它又重新燃烧了起来,这又意味着什么?我看着蜡烛摇曳的火焰,似乎它随时都会再次熄灭,然后再上演一次一个月前所发生的事。
我这样胡思乱想着,脑海里面竟然是一团乱,以至于久久不能平复。
除此之外,耳室里的一切东西都完好如初,所有的陶罐依旧整齐地排在墙壁的周边,墙壁上也都是陈旧得有些脱落的壁画,和我第一次来到这里看到的情景一模一样。
摸金手将头灯对准了墙上的壁画,我见他一直在看童男童女献祭的那一幅,自己不禁也凑过去看了看,这回凑近了,而且是光线比较明亮地看了之后我确定上回我并没有看错,托盘里头的的确确是一对童男童女。
"果真是一对童男童女!"摸金手自言自语地说着,似乎显得很震惊一样。
他边说着已经挪了身子看向另一幅壁画,我跟着看过去,上次我只看了献祭这一幅,不能明白壁画上的究竟是什么意思,正好这次能够全部都看一遍。
转过去的这一幅壁画上面画的是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刚刚在路上的人群已经将托盘里的童男童女放在了树下面,看样子似乎已经将他们当成了祭品。
我看得好奇,迅速向下一幅壁画上看去,只见壁画上依旧是这棵参天大树,不同的是树上的叶子已经全掉光了,只剩下**裸的树干,而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棵树竟然是看不到顶的,不知已经生长了多少个年头。
我看着这无头无脑的壁画,再接着往下看的时候却发现最后一面墙壁上竟是一片空白,我记得上次这里是有壁画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