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怕出名猪怕壮,果真不假。
吟溪被善良的战士们夸以天人之姿,使得无数年轻的士兵大为好奇,趁着两国休战,也无大事,约好了似的往病重区跑,开始人不算多还好说,他们也只是羞涩的远远的看着,并不打扰吟溪正常工作。
可不想,人竟然是越来越多,有新面孔有老面孔,就说那个一字眉的小子,从第一天就蹲守在他的风水宝地,从未间断。吟溪顿时有了一种现代追星的感觉。
因为他们堵在周围,不利于伤患安静休养,老军医赶了他们好几次,可这些混小子一般都是在部队里长大的,也是混的“老油条”了,平日没机会见什么女人,如今部队里好不容易来了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子,哪里会听话,说不定自己一走,这么好的女子就是别人的妻主了。有的人就是这样,自己得不到,也一定要提防着不能让别人得到。
有的大胆的更是故意受伤,或者无病**,极大地增加了军医的负担。
某日一早,吟溪背着小药箱看着围堵在自己面前的老军医们,读懂了他们目光里“艳羡与钦慕”,明白了他们已经彻底被自己高明的医术征服,坦坦荡荡的一甩头转身离去,看来是时候开一个独立的门诊了……
因着被老军医们炒了鱿鱼——当然吟溪并没有这么觉得,因为吟溪这些天在病重区倒是解决了几个棘手的病人,是有所作为的——意味着吟溪若不自立门户定是又要被子尧以闲人之由毫不留情地赶出军营。
于是吟溪只得每天下午在营帐前摆上一个桌子,两把小凳子,开一个小时的“门诊”,吟溪从子尧的事故中受到教训,坚决不触碰男子,于是采用金丝诊断,灵力沿着金丝进入对方五经八脉可以进行救治。
但后来人数还是超出了吟溪的想象,一个小时内还是有太多人来看病,吟溪纵使精神力灵力强悍也抵御不了天天被如此消磨,于是两天一摆,每次只诊3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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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失眠的不止吟溪一人,子尧亦彻夜未眠。
他反思自己为何这么沉不住气了,后悔极了,确实是自己太冲动了,扪心自问,自己到底把吟溪当成了什么?是一个救百万大军于危难之中的救世王爷?还是久久未曾谋面的娃娃亲妻主?亦或是那个一见钟情的张扬女子?
子尧见过吟溪的,四年前在男颜庙的人海中那惊鸿一瞥……
在子尧两岁朦胧的记忆中有一片红色,那么鲜艳的红,应该是开心的颜色吧。那是子尧十四岁之前接触到的唯一的一抹色彩,于是,那十几年里子尧只要看到红色就会开心,而他庆幸着,自己有一头火红的发。尽管父亲斥责他爱照镜子。
边关待久了是没有形象可言的,既有没有女子,又没有阅兵,样貌好是兵,样貌不好也是兵,并无区别。
十四岁那年自己实在受不了国家的腐败不堪,一意孤行地意图集合大军推翻任倾紫,想我们世代忠良,竟也被逼上了这一步。不过在此之前要送叔父回到南阳城。叔父自父亲死后便来到边关照顾自己,要是造反怎忍心将叔父一家卷进来。
恰逢南阳城一年一度的男颜庙庙会上香的日子,拗(niu四声)不过叔父只得也来到男颜庙。陪叔父上香出来时发现男颜庙竟沸腾起来,尤其是那些扭扭捏捏、惺惺作态的公子哥们议论连连,甚至有一些都尖叫了出来,完全不顾男纲或者是大家闺秀的样子。
子尧心中冷笑‘大家闺秀,呵,不过如此,还没有边关来的快活。’
但当他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去霎时怔住……(以下转换成子尧的第一人称)
我自小就知道自己是有妻主的,那个被封为天下第一美人的吟溪小王爷。在少年怀春的时候每天都作着王子与公主的梦,期望那个美貌无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