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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州城内,田頵气不打一处来,扶着摔伤的腰,愤愤说道:“这厮好生厉害,尽从他手里讨不着一分好。”



    鸠止撕下田頵腰间的膏药,轻描淡写的说道:“宁王,如果沈醉那么好对付的话,只怕当初进军广陵,面对孙儒时,他已经死了吧。”



    田頵转过身来,抓住鸠止的手,将她拉到怀里,面色狰狞的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沈醉到底孰强孰弱?”



    鸠止轻媚一笑,挣脱开来:“那我可就老实跟你说了,沈醉的斤两多少我不知道,但是青衣杜若的斤两我绝对知道,五子再强,咱们可以一个一个的击破。再者,宁王可别忘了,那李福神的妻儿可在我们手中,还怕他不乖乖就范吗?”



    夜色来袭,李福神所在的营帐中摸黑来了个黑衣人,他压低声音说道:“李将军,宁王让我前来转告您一件事,如若明日您反了台濛及沈醉,助宁王早登一统,宁王自然会放了您的妻儿老小,并许你荣华富贵。”



    李福神闻言,怒道:“你这小厮竟敢如此忤逆!”随即抽出腰间佩剑,对着此人心口就是一刺。李福神怒气难消,抽 插七次之多,此人已是浑身被捅成了篓子。



    李福神就这般拖着黑衣人的尸体向沈醉所在的营帐走去,镇守在外面的吕纯阳看到李福神大半夜拖着个尸体满地乱换,问道:“老李,干嘛呢?”



    “我有事要与沈军师讲。”李福神说道。



    “不是,你有事你就单独进去啊,拖着个尸体进去见班主是什么意思。”吕纯阳问道。



    “是福神么?”沈醉的声音从营帐内飘了出来。



    “先生,是我啊,福神有要事要见您。”李福神应声答道。



    “进来便是!”沈醉淡然说道。



    看到李福神拖着一具尸体进来,沈醉不禁一笑,指着尸体问道:“福神,这是何意啊?”



    李福神撇下尸体,向沈醉抱拳答道:“禀报军师祭酒,此人乃是田頵手下,趁着夜色,潜入我军营中,寻得我营帐,前来策反我,现已被我杀了,还请军师祭酒定夺。”



    “福神,坐。”沈醉看向李福神说道,“福神啊,我知道你的妻儿都被田頵及我那不成器的徒孙给掳去了,你很受打击;但是战场之上,稍稍的出神便会错失良机,从而满盘皆输,福神,你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李福神振声说道:“军师,您且放心,福神这辈子最钦佩的人就是您,您说的话,福神一定照做,明日战场之上,福神绝不会给军师添任何麻烦。”



    第二日,田頵命大将郭从琮挟着李福神妻儿到阵前骂阵,沈醉,台濛,李福神率三军迎战。



    郭从琮看着李福神,笑道:“李将军,宁王说了,叫你们退兵,否则,这最先见血的怕就是你的妻儿了。将军,私下说一句,反了吧,你要是过来,必定是飞黄腾达,地位绝不在我之下。”



    沈醉蹙眉沉思片刻,看向台濛说道:“撤兵吧。”



    李福神拦下沈醉说道:“不可,军师,昨日您方才教导我,不可被情绪所致,今日您怎么反而还被牵制了。”



    转身看向郭从琮怒骂道:“呔,你这逆贼,信口雌黄,想我李某人从一个小兵跟着吴王闯天下,历经生死,到如今身居高位,受着吴王的恩赐锦衣玉食,岂可投了你们这群贼逆。”



    又看向自己的糟糠之妻,老泪纵横道:“这本不是我的本意,但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得不这么做了,九泉之下,你可不要怪我啊。”



    看向一侧自己的长子,眼泪更是决堤:“承鼎啊,你不要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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