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待到“老街酒馆”打烊,在张五死缠烂打,软磨硬泡之下,姬玉凤向他说了冷如冰的情况。看着张五满眼的欲火,姬玉凤提醒道:
“你不是想霸王硬上弓吧?人家可是良家妇女,受不得惊吓。”
“怎么舍得她受惊吓?小乖乖,来,五哥疼你。”张五说着把姬玉凤搂了过来,手伸进衣服里肆意揉搓。
“去!拿我当成她了,恶心。”姬玉凤冷哼一声。“你今晚在这里过夜吗?不是说有事要办吗?”
“我操!”张五这才想起来,抬手看了看表,老七那边该准备停当了,自己还要带人接应,这批货可不能有差错,这可是近几年来虎头帮最大的一笔买卖。不由得狠狠地拍了下自己脑门,都怪精虫上脑,差点误了正事。
急忙出得门去,忽然想起一事,不由骂道:“这小子,有得玩就把我忘了。”遂又折回头问姬玉凤附近哪里有游戏厅。
游戏厅里吵吵闹闹,一帮小屁孩大喊大叫,玩的热火朝天,滑稽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大块头也混在一群小孩中间,握着对他来说火柴棍似的手柄,晃的山响,把游戏机都晃的快要散架了。张五走近一看,艾虎正在和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比武,输了。气的一把拽住游戏机手柄,呼啦一下把手柄拽掉了。一群小孩哄堂大笑,艾虎不服,还要再来一局。
张五从后面拍了他一下肩膀,艾虎不耐烦地一甩手。回头一看是张五。“五哥,来来玩两把。”
“你把人家游戏机手柄都给拽掉了,不怕人家让你赔吗?”
“赔?他敢!”艾虎指了指躺在角落里的两个小伙子。
“走了走了,还有正事要办。”
“哪里走?”
门口呼啦来了一群十几个人,手里拿着刀棍等家伙。
“游戏机弄坏了不赔还打人?面生得很哪,哪里来的过江龙?”为首的一个青年汉子问道。
“妈的,过江龙也得盘着,强龙不压地头蛇没听过吗?”又一个喊道。
“操,你会不会说话,他们是龙我们是蛇吗?”另一个抬手一巴掌乎在他后脑上。
张五心里着急,不想在这里纠缠。“几位兄弟,都是我这位兄弟鲁莽,打坏的东西我赔,这两位兄弟的医药费我给,请高抬贵手,我们今天有事,改日必定再来请罪。”张五想着,不管怎样,先走了再说。
没想到艾虎哪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怪眼圆翻。
“打人怎么了?我连你一起打。”
“我操!给我打!照死里打!”为首那人带头一涌而上。
小孩子们吓的叽哇叫着四散跑开。艾虎抄起一把椅子,随意抡了几下,立即有几个人躺在地下哼哼着爬不起来了。
张五身上也着了几下,心中着急,大喊道:“艾虎,再不听话回去帮规伺候!”
艾虎再愣也知道这话的轻重,猛抡几下椅子,和张五一起冲出游戏厅,撒腿飞奔。张五平时张牙舞爪的,沾花惹草,夜夜春宵,身体早被掏空了,跑上几步就气喘吁吁,这在多年来都没有过的事,谁敢追着让他这么跑?
艾虎嫌他跑的慢,提起来往腋下一夹,迈开大步,后面一路疯跑,再小跑几步,后面已不见踪影。
“回头再跟你算账,找车!”张五气还没喘平。
“青哥,忙啥呢?休息没有?有没有想我啊?最近怎么不来找我了?”“老街酒馆”楼上,姬玉凤半躺在床头,一手夹烟,一手抱着电话在煲电话粥。“你怎么谢我呀?”
平川镇,黄河边。
“龙哥,有货到。”一个黑帽遮了半边脸的人说完这句,就把手机扔进了河里。换了另一部手机。“大海,有货到,小心行事。”
吴长龙得到消息,忙向白齐汇报。白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