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防盗章呀, 作者写文这么辛苦, 为神马要盗我, 哼
事实也是如此,顾淮在现代什么没见过, 知道长江这点波浪, 实属正常。
一浪打来, 江水溅落,顾淮侧身躲过,发觉身后站着袁弘策, 夕阳, 船头,似曾相识, 只要他此时张开双臂
顾淮被自己臆想的画面逗乐。
而明月堂内, 同样安坐不惊的王渊盯着顾淮, 没有错过顾淮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顿时目露赞赏, 麈尾点点顾淮方向,笑着对萧珩道:“我曾在湘宫寺旁见过这小儿,骑着惊马, 毫不慌乱, 我当时称他有谢公遗风,再看今日大浪前的镇定自若, 可不肖似昔日谢公泛海吟啸?我观此儿, 胆色不逊谢公矣。”
当下名士, 推崇临危不惧的自在坦荡,讲究诗书底蕴的气度风流。王渊阅人无数,看得出顾淮并不厚学,可这小儿别有一番从容,真不知从何滋养来,令他很是好奇。
纵顾淮几次无礼,但对比四郎五郎之态,萧珩也忍不住点头称是,暗想王渊点评顾淮这番话若传至建康,顾淮在名士圈就能排上号了。
又一波江浪拍船,这次顾淮没躲避成功,被水打湿右手半个袖子。
江水透着一股子腥味,让有点洁癖的顾淮眉头皱起,忍了忍,没忍住,交换手转过身苦恼地问向来人,“袁参军,这浪什么时候能停?”
袁参军见小郎一脸嫌弃地瞪着湿衣,笑道:“大约一刻钟左右,小郎若想换衣,我可抱小郎回房。”
抱?
顾淮觑了眼袁参军强壮的成年男子身躯,侧过脸,右手负到身后,面迎江浪,说:“没事,不劳烦参军了。”
袁弘策笑笑,继续守候一旁。
待风平浪静,等四婢红着脸站起身,顾淮往回走,对萧珩等人简单说了一句:“我先上去了。”便匆匆离开。
萧珩深吸一口气,王渊摇头失笑。
船行十余日,过了江州再至郢州,转道沔水之汉江,向襄阳进发。
这些天萧珩没再起心思聚餐,顾淮乐得闭门不出,专心吃喝睡。四郎五郎手不释卷孜孜好学,常去王渊房里请教,萧珩还特意新辟了一堂供师生们做学问。顾淮白天不敢出门,怕被抓去一起读之乎者也,某日夜里突然无聊,逛到一层船尾,竟见了一‘熟人’,哦不,‘熟马’。
船尾有马厩,站着一排马,夜间光线昏暗,顾淮无意到此,受不了味儿正想走,不料一棕红色的小马驹突然从食槽处探出头来,冲他打了个大大的响鼻。
顾淮认出这位带路功臣,脸上露出笑容,走上前想摸摸马头,小马驹却喷了他一脸的口水。
顾淮:
婢女忙给顾淮擦脸,顾淮瞪着小马驹咬牙说:“你这样很没礼貌的知道吗!”
小马驹不理他,又飞快地咬住他的袖子。
看守马厩的护卫赶紧上前扯住小马驹的缰绳,喝令着想把它拖开。小马驹偏不听话,死磕顾淮,护卫急得满头大汗。
袁弘策突然出现,也不知他从哪儿钻出来的,取过缰绳,拍了拍小马驹的下颚。
小马驹颤了两颤,磨磨牙依旧不撒嘴。
袁弘策奇了,怪异地看向顾淮。
顾淮次次被它搞到没脾气,对袁弘策说:“还是让我来吧。”
他腰间锦囊兜着糕点,取出一块来呈在手心,对方果然识相,立马转移目标。
袁弘策忍俊不禁。
顾淮如愿以偿摸上马头,蹭掉糕点屑子,暖烘烘的温度直窜入心底。
他问道:“这小马儿是四郎的还是五郎的?”
袁弘策想了一会儿,说:“不是哪位小郎,是小将军的。”
萧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