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本防盗章的, 证明你还不够爱我。
明月说:“饭是一定要请的, 你先喝点这个去去寒气,别感冒了。”她把那杯姜茶塞进他手里,又去拿了包饼干:“再吃点这个垫肚子, 今晚太不好意思了,没破坏你的婚姻大事吧?”
云焕对这话题明显不感冒, 挥手道:“别提了, 是被押上的梁山。老师给介绍的,为了他面子简直不能不听。这样才好, 不然两个人傻傻坐一晚, 谁知道要说什么。”
他又盯着手里的杯子看,出于职业习惯地说:“其实姜茶只能补充糖分, 感冒是由病毒引起的,喝这个并不能防治感冒。”又一顿:“你这姜茶哪来的,是你现煮的?”
不远处的垃圾箱里有两个拆封的红色包装袋,上面品名三个字尤为扎眼——月月舒——明月一侧身, 挪着小步过去挡住,朝云焕笑了笑。
男人默默将手里的杯子放下,再抽了几块饼干吃, 洗手回来后立刻就给朵朵再清理了一次鼻子上的小伤口。
朵朵中途打了七八个哈欠,明月坐到她身后, 摸着她散了的小辫子, 向云焕小声说:“到她睡觉的点了, 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小孩身上常年有一种淡淡的奶香, 一闻便仿佛看见她还是嗷嗷待哺的婴孩,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抱着一只比自己胳膊粗的奶瓶吸吮。
明月身上则是清幽的女人香,气味实在浅淡,忽而一阵有,一阵又没有。是沐浴露的香味,亦或是化妆品吗,也可能只是泡过衣服上的护理液。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味混在一起,格格不入又浑然天成,闻惯医院里冷冰冰的消毒水味的云医生,许久没有受过这样身心的洗涤。
云焕手脚麻利,很快就将朵朵收拾干净。明月也已经将她的小辫子拆好,亲亲她耳朵道:“我先把她抱去卧室,过会儿再给她洗漱。”
云焕挡开她手,说:“我来好了。”她微一皱眉,他说:“折腾这一晚,你也累了,我毕竟是男人,力气要比你大一点。”
他身材高大,手长脚长,轻轻一搂,不费什么事地就将朵朵抱起来。小孩柔顺地靠在他怀里揉眼睛,像是小了一整圈,那么稚嫩娇弱地团在一起。
云焕跟着明月走进房间,不由环顾一下四周。与其说是房间,还不如说是临时自储物室里辟出的一块睡觉的地方,东西塞得到处都是,连个隔断的门都没有。
明月发现他视线,不太好意思地说:“我出去得早,我妈妈一直一个人住家里,东西摆得是乱了点我已经准备找房子了,就是到年底了,肯租的不多。”
云焕嗯一声,将朵朵放在一米二的窄床上,方才已经闭起眼睛的小家伙忽地打了个惊跳醒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小声呢哝着什么。
云焕睨了一旁为难的明月,将大手抚在朵朵圆溜溜的小肚子上,轻轻揉了揉,低声道:“睡吧,我过几天就来看朵朵。”
朵朵还有些不相信,手抓得更紧一些,可惜意志力抵挡不过瞌睡虫。她大大的圆眼睛很用力的睁开c闭合,再过会儿,闭合的时间越来越久,终于睡去。
云焕轻轻抽了自己的手,拉过被子帮朵朵盖过一角肚子,起身的时候,明月头靠着一边墙壁,满脸意味不明地打量他。
云焕出去的时候,明月卸妆洗过一次脸。此时不着粉黛的一张脸上透着肌肤本来的颜色,她脸瓷白紧致,五官清丽,鼻子上点着几颗颜色很浅的雀斑。
她洗尽铅华的模样,反而比晚上淡妆浓抹要漂亮许多,人也陡然年轻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奔三的女人,倒像二十岁出头,跟记忆里一样甜美。
只是那双眼睛是一双见过风雨的眼睛,不再清澈到一望见底。云焕知道她有心事,他自己也不轻松,但都维持了沉默,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