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自信说:“夫君您放心,交给妾身就好。孙姑姑是重要人证,咱们绝对不能够亏待了她。身上自然是不可以有伤的,夫君……您先离开,妾身会保证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李子麒看了看程念云,看着她身后跟着精壮有力的嬷嬷吩咐说:“保护好了少奶奶,出了事儿必定问罪。”
看着李子麒离开,程念云笑着弯下腰看着孙月息,脸上露出盈盈的笑意说:“孙姑姑是个聪明人,也是个信义人,这一点我佩服。可是您要知道,你有罪过和把柄在我们手中,不说就是受罪,您又何必呢?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
孙月息看着下人手中的包袱,不由得笑道:“三少奶奶性子温婉奴婢早有耳闻,但是……奴婢有多大的罪过,让三少奶奶这样痛恨,能够对着奴婢下手?不怕血迹污了娘娘的眼?”
“如果您不配合的话,自然会对您动手。而且血迹什么的,我最讨厌了。我会想一种让人说不出的道不出的刑罚,还没有试验过,孙姑姑您要不要试一试?”程念云笑着看向孙月息,对着奴婢招了招手,下人将包袱放下,看着包袱内竟是一个针包。
“三少奶奶娘娘您要做什么?对着奴婢动刑么?”
“你很聪明!”
孙月息呵呵一笑,便要张口咬舌自尽,却被程念云捏住了口,手上使劲卸掉了她的下巴。转头对着下人吩咐说:“把孙姑姑捆条凳上去,咱们得好好招待招待她。”
孙月息是人证,自然不能够刑讯取证,但是这并不代表不能够下手。程念云让人用夹了棉絮的锦带捆住了孙月息的手脚。让她趴在条凳上,撕开了她的全部衣物。笑意盈盈的打量着她的身体说:“看来孙姑姑你没有吃什么苦呢?倒是让李三少爷好生担心。这皮肉一点不像四五十岁的人呢!”
孙月息被卸掉了下巴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她此时觉得好生羞愤,虽然已经是妇女,但是毕竟是女子,如今被扒衣羞辱,她恨不得即时死去。
“孙姑姑,您放心,我是不会让您死的。只是呢,也不会要您好过,我听闻后宫常常有私刑,用着绣花针扎宫女的肌肉皮肤,不流血留伤疤,只是疼呢!孙姑姑可能不知晓,我学过几年针灸,穴位认得极准,不过万一扎错什么地方,可是不得了啊!”程念云笑了笑,捏起一根银针。之所以选用银针便是,它比绣花针更细更软更好拔,一点点捻进去刺入骨缝中,痛感更甚。
孙月息看着近在眼前的银针和程念云的微笑,眼睛中流出了两行泪水,只是她不知道,令她真正哭泣的事儿,还在更后面!
孙月息看着一根根长针静静钻入自己的穴位骨肉中,疼痛是必然的,程念云找穴位的时候都会找极为敏感而又不伤身的穴位下手。靠近内脏的穴位下针会伤害到内脏,一旦内脏刺破,身体便会受到损伤,这可容易被查出来,她想要做到密不透风,让人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这样对她自己对她家夫君都好得多。
程念云一针针下得极慢,看着孙月息煞白的脸色,程念云微微一笑说:“孙姑姑,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不想这样,我学了数年医,并不像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做下的事情我们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要得只是你的口供和认罪书,我们也不想让你说谁的不是,你又何必咬着不放呢?自己受罪不说,说不定还会被别人放弃呢?”
孙月息摇了摇头,她的下巴虽然被程念云推了回去,可是颌骨受损,让她觉得口腔内麻麻的不舒服,她咬舌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而且享受了程念云针法的她,已经放弃了咬舌自尽的想法,没有想到李三少奶奶竟然会学医术呢!而且居然精通针灸一科,止血,止痛,看着包袱内的瓶瓶罐罐她已经放弃了,无非就是痛,她受了便是。
程念云有些着急,她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