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不认识呢!
林嬷嬷微微有些惊讶,很快镇定下来,解释道:“一般妇人有孕后,癸水停止,生产后重新开始月潮,可也有很少一些妇人有孕后也按照日期来癸水,医书上称为激经,很罕见,一般两三个月后停止。”
“夫人。”林嬷嬷走到塌边,对槿露低声耳语道:“夫人上月来癸水时,颜色是不是褐色?而且经期很短,只有一到两天?”
槿露回想了一会,点头道:“正是。”
林嬷嬷对宋太医说道:“如此看来,夫人确实有孕了。”
李翰林坐在塌边,继续保持着双拳紧握,眼球突出,嘴唇微张的状态,像是被雷劈的休克了似的,一言不发。
槿露觉得内心涌起了一股奇怪而又强大无比的力量,脊背从身后引枕上弹起,快速反应过来,连连追问道:“激经对孩子有没有影响?要不要吃安胎药?以后衣食住行有没有什么避讳?”
宋太医因和花槿露外祖父师徒的情分,加之经常又在花府走动,两人医患关系很好,见当初在花府的小女孩就要做母亲了,宋太医也很高兴,笑道:“夫人身体很好,脉象有力,不用吃安胎药,也不宜多进补。老夫每隔五日过来请一次脉,按照情况开方子。有林司药照看,夫人放心养胎便是。”
林嬷嬷将辛嬷嬷等人叫进来,告知槿露有孕的事,最后说道:“夫人的饭食交由我调理,从即日起,夫人按照我拟定的菜单食用,一应点心茶水也是如此,切莫擅自做主。”
辛嬷嬷等人喜不可支的向槿露到喜,槿露兴奋的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命人倍厚礼答谢宋太医,刚刚被刺的惊恐早就跑到脑后去了。
林嬷嬷则开始对槿露卧室书房等进行地毯式抽查,排除一切可能有危险的物件,把四个添指使的团团转,“那个熏炉搬走,以后少将军府所有的房间都不准熏香;一应盆栽花草必须经过我的勘验才能搬进来摆放;所有悬挂的东西,除了字画,全部都收起来;房子要时常保持通风干爽,但不能吹着夫人。”
正当所有的人都沉浸在喜悦中忙起来时,李翰林猛地从榻上站起来,“我要当爹了?我没听错吧?你……你来重复一次。”
李翰林指着林嬷嬷,眼神一半是激动,一半是不可置信,纠结的紧,林嬷嬷哭笑不得说道:“夫人有孕,不到两个月。”
“可是夫人明明上个月来过癸水,这是怎么回事?”李翰林问道。
林嬷嬷大窘,原来少爷听到夫人有孕时已经入神了,后来的对话都没有听见。林嬷嬷只得将激经又解释了一遍。
李翰林听了,发疯似的仰天长啸道:“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又扑到榻前握着槿露的手道:“我们就要有孩子了!”
担心捏坏了槿露,李翰林猛地松了手,又怕槿露长了翅膀飞了,李翰林又握起槿露的手,想了想,空出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摸槿露的小腹,刚触碰肚皮,李翰林就像触电似的闪开。
反复三次后,李翰林到底不敢摸,猛地又站起,问辛嬷嬷等人:“宋太医人呢?怎么没开药就走了?”
辛嬷嬷等人无语了,说道:“宋太医告辞了,说夫人没事,不需要吃药。”
李翰林急道:“怎么走了?不行!马上把人叫回来!我有事问他!”
这个――不太好吧?好歹人家是堂堂太医院院判大人,一言二鼎,说了没事,您又叫人家回来,这个很伤自尊的。
槿露挥手示意夏草过来,低声说道:“赶紧把宋太医叫回来,不为瞧我……少爷这个疯癫的样子,看起来不对啊。”
夏草见李翰林围着屋子团团转,口里不停念叨着:“不行不行,赶紧把杨家解决掉,免得闹什么幺蛾子,刚才的刺客幕后指使是谁?楚王?我继母?还是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