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阶下囚,没想到竟然还不死心,联合李君澜想要里应外合,谋权篡位,只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是太子叶晨轩亲自带兵去李府搜的府,抓的人,不仅仅如此,还有许多他勾结魏王的蛛丝马迹,这一切都成了铁证,他无从辩驳,信函上面的字迹,仿佛完全出自他的手。
可李君澜跪在地上,怎么也不愿意承认这一切是真的,那模仿得跟他笔迹一模一样,但却不是他写的,这世间究竟还有是能有这个本事?
“殿下,臣冤枉啊,臣是被污蔑的,那些字迹根本就并未出自臣之手,他们不过是想要对付你而已,如今除掉了臣,下一个目标便是殿下你了。”
“够了,你说有人模仿你的字迹?你可有好好看清楚?李爱卿?”叶晨轩将手中的信函展开,呈到他面前。
“李大人告诉我们这个并非出自你之手,你觉得可信吗?”
李君澜脸色都白了,跪在地上,他运筹帷幄,步步为营,最终却被别人算计了去。
“殿下觉得此信函内容有多少是可信的呢?皇上不知,殿下莫非还不明白臣的一片忠心?”他跪在地上,寥寥火光映在脸上,明明灭灭。
叶晨轩犹豫片刻,视线落在手中信函之上,一字一句,含蓄的交代了一些隐晦的事实,让人想要不信都难,况且祁阳秘密制造的兵器,早就已经开始,魏王早前便到过祁阳,若李君澜是他的最后一一颗棋,便不能留。
“李大人,你这些话还是去跟大理寺丞说吧,本宫实在无法为你开脱,人证物证俱在,无法抵赖。”
李君澜眼中闪过不可置信,脖子被冰冷的尖刀架住,手脚上了枷锁,一瞬间从天堂落至地狱。
原本以为明日就可以成为丞相,只是他没想过会功亏一篑,最后的一个晚上,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大入天牢,究竟是谁有这个本事,竟然将笔迹模仿得丝毫不漏。
“殿下果真是不愿相信臣?”
“明日金銮殿上,你可与父皇说去,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你如何推脱这信函中你与魏王的密切来往?祁阳兵变,也非一日之成,而你又是从何时起入朝为官?莫要说这些都与魏王没有半点关系,容本宫提醒你一句,若是父皇不信,大理寺丞那边,你也休想蒙混过关。”
“殿下既然已经有了主意,臣听之……”李君澜低眉望着手上枷锁,记忆中有一幕与此刻重合,仿佛隔着云雾,又如此熟悉,明明近在眼前,却恍若天涯。
“李君澜,你这一出可是完全出乎本宫意料啊。”
“殿下明察,臣是清白的。”
“你若真是清白,一切自会有分晓。”他转过身去,微微抬起手,尚书府的门前黑压压的队伍整齐的离去。
李君澜在金銮殿上受审,匪夷所思,满朝文武神色各异看着他跪在地上,昨日还高高在上的人,今日本该成为本朝最年轻的左相,却因为一封密函,断送前程,让人唏嘘。
日光蒙淡,映入其中, 他神色尽显疲惫,皇帝居高临下看着李君澜,手中拿着太监呈上来的信函,龙颜大怒。
“李爱卿,你还有何解释?可是要你与魏王当面对质?”
李君澜语气坚定:“皇上明察,臣是冤枉的,臣对皇上忠心耿耿,若有半点异心,天打雷劈,还望皇上能彻查此事,还臣一个清白。”
“好,既然你说自己是清白的,今日朕便让你与魏王当面对质。”
李君澜心头一震,慢慢的转过头去,两人押着叶晨曦朝 他走来,他脸上已经完全见不到往日风采,伤痕累累,瘦骨嶙嶙,根本忍不住这就是往日那个意气风发的魏王。
李君澜这一刻觉得,魏王看向自己的眼神无比诡异,心中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如此你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