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字包间的两人全然不知外面的情况,陷入思考的华炎也没有在意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对于两人的沉默,还是秦舒儿先打断:
“你说我是一个喜欢品味自己的人,那你呢?你又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华炎想了一下便又说到:
“我想我应该是一个随波逐流的人吧!”
说完,华炎苦笑了两下便没再说话。
“这个韩笙怎么还没来?不会放我鸽子了吧!”秦舒儿像是自言自语说着。
“不会!绝对不会!韩笙可能堵车了吧!对!可能路上堵!”华炎紧张的说道。
“堵不堵车我不知道!既然他没来,那就和你聊聊吧!”
“和我?不行!不行!你可是来和韩笙相亲的!”
“哈!哈!哈!你还挺保守的真不像那些富贵人家的子弟,不过话说回来你的确和我之前的相亲对象很不一样,虽然韩家视你为己出我总有种感觉,感觉你不属那里!富贵人家的生活有时会让你很无助!”
听到秦舒儿的话,华炎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自己无意间的几句话竟被对方看的如此透彻,不禁的感叹女人第六感的神奇,更是感叹秦舒儿对人情感的解读,华炎忽然间觉得自己在秦舒儿面前就是透明的。
“秦舒儿xiǎ一 jiě,我想像你这么漂亮又知性的人应该会有很多追求者吧!况且还是得到秦家真传的医学天才,为什么会选择相亲这种方式来选择自己的另一伴。”
“这个问题的dá àn,身为韩家养子,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像我们这种一切以家族利益为主的人有多少是可以自己由选择的,的确!追求我的人很多,和我相亲的人更是记不清有多少了,但是那些追求我要和我相亲的人又有多少是真心的,要么是因为秦家的势力,要么就是为了我的。”
“所以你才想到以医学研究为由吓跑那些富家公子?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个生性顽劣喜欢整人为乐的三xiǎ一 jiě?”
“是有这个原因,但主要原因还是我看不惯那些自以为是的公子哥,我讨厌他们,讨厌他们奢靡的生活,讨厌他们的虚伪!也许你还不知道吧,其实我来之前就准备好了新研制药粉,如果这次相亲的仍然是个恶心的家伙,我便会用这药粉让他痛苦几天!”
秦舒儿从包里拿出用纸包好的药粉,放在桌子上,很自然的对华炎说:
“不过你的坦诚让我改变了注意,你不用担心我会整你们,因为我觉得你和我一样都有着难言的苦衷!”
华炎听到秦舒儿这么说,心里不免也有些共鸣,虽然韩家对华炎视如己出,生活方面也都享受着与韩笙,熙月一样的待遇,但自己终究是个外人,在很多方面,华炎不得不谨言慎行,生怕别人的闲言碎语有如刀割一般,刺痛心口,这二十年来,华炎不知道自己从哪来,不知道自己的家人是什么样的,很多时候,都是孤独陪伴,而这样苦楚却无人倾听理解,只能趁着无人的海岸发泄自己的无助!所以,在听到秦舒儿的诉说,不免有些同情和理解,甚至不忍看到她这样无助。
华炎忽然站起来,一把抓起秦舒儿放在桌子上的药粉,二话没说扯开就往嘴里倒去,秦舒儿看到华炎疯狂的举动诧异的站了起来要去抢下药粉,可以来不及了,只见华炎使劲的咽了一口,药粉算数吞了下去。
“啊!你疯了,我都说了我不会整你的,你干嘛要吃了它呀,你知不知道这药会让你浑身酸痛的,而且是没有解药的,你怎么这么傻!快!快去卫生间,这时候吐出来会好很多的!”
秦舒儿担心华炎药性发作,便拉着华炎,希望华炎能去卫生间把药吐出一些减少药性带来的疼痛,可华炎一把拉过秦舒儿手按着秦舒儿的肩上示意她坐下,自视修炼过魔医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