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但她却是看见过许多东西,他见过别人欣喜的开怀大笑,也见过别人悲伤到涕泗横流;她见过别人得意猖狂,也见到过别人失魂落魄;她见到过兄友弟恭的温馨,也见过刀光剑影的厮杀……她其实很难理解这样那样的情绪,以至于她一直也都懒得去浪费时间去理解,不过,虽然不理解,但当她觉得发生了她曾见到过的类似的事情的时候,并不妨碍她很是笨拙的学着别人的做法去应对。
当初她觉得有人故意针对自己找自己麻烦的时候,她就是学着那些战斗场上厮杀的人来处理的,这也是为什么她会有个“蝎尾钉”的外号,或许在别人看来,她只是在生气或者是在立威,但她自己知道,当时的她,确实是想要一剑杀了那个找自己麻烦的人的——虽然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但这并不重要。
阳光洒下,手中长剑挥舞,映起阵阵剑光,白青呼吸悠长,间不停歇,手中的长剑却是越舞越快,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竟是觉得今天的剑拿在手中,一招一式的练下来,竟然有种以往没有的一种舒畅感。
微风袭来,树叶也在枝头轻轻的摇曳,似是也觉得今天的剑舞的十分的好看。
其实昨天看到月儿留的那封信的时候,除了刚开始的不太适应那有些错乱的言辞语句之外,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细想,慢慢的也就懂了,后面听贺峰说起他曾经救下的女婴,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但就是想要去看看。
那也是她除了贺峰和月儿之外,第一次升起和别人接触的心思,虽然当时她并没有这样去想,但其实在贺峰之前,她确实没有想过主动和谁说话,而贺峰当初刚来的时候,她心中多半也是在想:“呀?我多了个师弟?要怎么哄呢?会不会太闹之类的……”以至于后来对贺峰的态度其实就是在学别人对自己宠物的态度是差不多的。
至于月儿,其实并不是白青主动去接触的,而是月儿因为贺峰的关系,先是对白青释放出了善意,而白青也同样是因为贺峰的关系,慢慢接纳的月儿。
之后的日子似乎也没有谁刻意的去讨好谁,更没有谁搭理谁或者不搭理谁,好像除了刚见面的时候的不自然,似乎之后的一切都那么的顺其自然,就好像很久以前就是生活在一起的一群人,中间或许有过一段比较长的时间的分离,但在经过最初时的不适应之后,马上就进入了各自的状态,谈不上分工明确,但又有着十足的默契,没有谁在欺负谁,只是大家都比较这样的打打闹闹。
实话讲,昨天不管是月儿留书离开,或者是她觉得那个女婴很亲切,这两件事对她的冲击还是挺大的,自从她知道师父并不是别人口中的“父亲”的时候,她就基本明了了自己的身世,只是就连师父都不清楚的事情,她自然也就无从知晓。
但是,这么多年都不曾起过什么波动的心绪,却因为月儿的一封不像书信的书信拨乱了,同时又因为一个素未谋面的一个婴孩而渐趋平静,这对于本就不太懂的那些感情以及情绪的白青,此时也确实难以理解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但是,从剑中,她找到了一丝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就是这丝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自己的剑有了种以前从未有过的舒畅感。
喝!
白青一跃而起,一剑上扬,但并未展尽,而是七分上撩三分收,却又有种欲收似放的意韵,一式之后,招招式式更是连绵不尽,又有种溪水静流的自然与流畅。
就在白青一剑撩天之式刚去之后,她挥剑的上方,数片青翠欲滴的树叶,仿佛是真的被利剑一剑削落一般,无声的在空中飞舞盘旋,随即静静落在地上,仔细看去,那片片落叶尽是切口平齐,就像是有人刻意拿剑对着那几片树叶,干脆利落的一剑砍下的一般。
再看此时的白青,渐渐地,剑法也不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么有序,甚至招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