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觉得辰王现在不宜出京。”兵部尚书走出,“之前辰王离京三年,因其执掌兵符,而致军营无法调用,现如今军中许多事情都需要辰王,辰王实在不能出京。”
“父皇,严大人所言不虚,军中目前许多事情儿臣都要重新调整,实分不开身,而且儿臣又才大婚。儿臣觉得此次秋侍郎对灾情有所研究,其武功也不弱,可让他前往,现只需一个三品以上的大臣随行,以管治这沿路一众官员。”独孤煜谏言。
“父皇,儿臣请旨前往。”就在大家议论之际独孤翊突然站出来。
“你?你这病好了,西南之行非同小可,你切莫胡闹。”皇上对于独孤翊突如其来的请旨甚是惊讶。独孤翊一向是能撂挑子跑的比谁都快,今日竟还揽活?
“儿臣本就没什么大病,只不过心病难解罢了,正好去西南远离京城,当散心了。”独孤翊一脸颓丧。
“散心?西南之事如此重要,怎能拿给你散心。你要是不想待在京城,就去东边把你èi èi接回来,她在外面待的时间够久的了,如今辰王已经回来了,她一个女儿家在外也让人不放心。”
“是,儿臣知道了。”
皇帝无奈的看了一眼独孤翊,又扫了大殿上的大臣“这次西南赈灾银绝不能有丝毫闪失,辰王无法离京。众位爱卿可还有人选吗?”
“臣有一人。”韩太傅咳嗽两声又言“皇上也说这赈灾银不能有失,三品以上的大臣除武将,文臣一不会武功二又都年迈无法经受奔波。皇子中太子要助皇上处理朝政,辰王要管军营,云王和厉王性子不和,到是瑞王能文能武,而且其年数不小,可以历练历练。”
“瑞王?确实是不错人选,太傅教导他们,必是对其了解,既然太傅举荐想必是不差。不知瑞王对此可有信心?”皇上见独孤逸发愣,不经蹙眉又唤了一遍。
独孤翊连拽拽独孤逸的衣袖,将人从恍惚中唤醒。
独孤逸见大殿上众人都看着自己,站出列“父皇。”
“怎么回事,朝堂议事你还能走神,病还没好吗?”皇上担心地问。
“儿臣无事,父皇有事只管吩咐。”
“既是如此甚好,刚才太傅举荐你去西南赈灾,对此可有把握做好?”
独孤逸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又瞧了一眼淡定的独孤煜,藏在蟒袍下的双手紧紧攥住。
“怎么?觉得有困难?”皇上见独孤逸犹豫不决催问。
“没有,儿臣遵旨。”独孤逸低着头闭上眼睛。
“那好,即日起程,你和工部侍郎一同前往西南,一路上要保护好赈灾之物。下朝后相关的人,事就准备吧,不可再耽搁了。退朝。”
“恭送皇上。”一众朝臣陆续离开大殿。
“二哥。”独孤逸喊住正准备去御书房的独孤煜。
独孤煜望着他,独孤逸咬咬牙走到其跟前“二哥,那日,是我不好,不该说那些话,你别生气。”
独孤煜拍了拍独孤逸的肩膀笑笑“我没生气,只是心里难受,我知道贤妃娘娘都去看过你们了,该死的想必都说过了,我也不提了,我也长不了你们多少,三弟也都成家了,你们也不能总依赖我就让我任性一次,父皇以后就交给你们了,替我好好尽尽孝道。”
“好,那我先走了,京城暂时先由二哥代帮我管着,等我从西南回来,二哥就可轻松轻松。”
独孤逸离开后独孤煜看着一旁沉默不语的独孤翊,摇摇头,无奈的拉着他一起去御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