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风逐云对着李明舒跪拜道:“太子殿下,我想去救我的两位兄弟,我失去了雷问天,我不想再失去雨兄弟和霜兄弟!我知道我这样做,没尽到侍卫的本分,但是我真的不想见兄弟们惨死!”
李明舒沉吟半晌,叹道:“孤没有阻拦你的意思,就是孤觉得这事很蹊跷,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也有可能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风逐云听了,突然朝苏瑾跪拜下来,道:“苏公子,我恳求你!我走之后,请你保护好太子殿下,风某拜谢了!”说完又拜了下来。
苏瑾忙扶起,道:“快起来!你的要求我应了!况且太子殿下的性情与我相投,就算你不说,我也必定保护好太子殿下!”
风逐云连连感谢,又对李明舒拜别,然后握紧长剑,走了出去。
苏瑾叹道:“可惜了如此顶尖高手!”
李明舒也叹道:“我不知为何他如此相信雨侍卫,但是我却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个阴谋而已!针对我或他的一个阴谋!”然后对着苏瑾拜谢道:“多谢苏公子!李某的身家就全在苏公子身上了!”
苏瑾笑道:“不必!你我性情相投,何必如此矫情!若不是太子殿下身上有一层金贵的外衣,我可真想拉着太子殿下酩酊大醉到天亮!”
李明舒大笑道:“苏兄果然豪爽!我可真羡慕苏兄你呐,无拘无束!你,仗剑天涯,美人相伴;泛舟任流,美人相侣!可谓得意自然。”
然后又落寞道:“可惜李某这身衣服,又不得不穿!活的像一个小丑!可笑,可笑之极!”
苏瑾将满酒的杯子递过去,笑道:“身前身后之事,何必管呢?不如醉酒一场,以慰心中之意呢!”
李明舒接过,复笑道:“苏公子果真有魏晋之遗风!李某谢过!”说完一杯而尽,不由叹笑:快哉快哉!
苏瑾笑道:“九儿c晴梦,帮着倒酒!”
两女应声。
苏瑾对着李明舒笑道:“此夜,无关俗事,只聊风月c致趣如何?”
李明舒拍手赞同,笑道:“你也别叫我太子殿下!”
苏瑾一杯而尽,点点头,笑问道:“刚才李公子说,我有魏晋之遗风,不知我和魏晋何人相似?”
李明舒沉吟良久,笑道:“苏公子儒c道相济,乐山水之趣,怡石林之奇,纵酒狂歌,折齿美人!而人物清新俊逸,温润如玉,颇似谢灵运!”
苏瑾笑道:“难得李公子这么高的评价!谢公的文采得天下一斗,可谓难得。我不过略通诗文而已,何得其文赞!我到觉得我更像刘伶而已!”
李明舒上下打量,摇头笑道:“完全不像!苏公子你仿若谪仙人,怎么像刘伶的模样呢?”
“我说的可不是刘伶的外表,而是他那旷达脱俗的性格!”
李晴梦接道:“可是刘伶的荷锸任埋c刘伶病酒的故事!”
苏瑾点头道:“不错,他的恣情旷达可谓到了极致!”
李明舒笑着摇着头,笑道:“我觉不像,你没有瀑裈当屋的故事!另外,你可是一个君子似的人物!怎么会像刘伶呢?像谢公还差不多!”
两女听到瀑裈当屋的词语,脸色不由羞红。
苏瑾小酌一杯,笑道:“像你这么说,我可是一辈子做不到像刘伶这样的人了!”
李明舒点头,道:“这样一个有趣的人,何必又做另一个有趣的人呢?!”
“有趣的人?不知道李公子可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