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端茶送饭都是小兔在打理。”
然后对着小兔道:“小兔,还不见过两位公子。”
小兔娇憨,脆声行礼:“小兔见过”
“这是薛公子,这是苏公子!”
“小兔见过薛公子,苏公子!”
薛随风和苏瑾回礼道:“小兔姑娘多礼了。”
苏瑾笑道:“我观姑娘琴技高超,比之古之师旷c伯牙,亦不多惶矣!”
嫦娥忙摇头,嫣然道:“苏公子,妾身怎敢与古代先贤相较,妾身的琴技只能算是贻笑大方”
“人们常说,诗以言志,同理,音乐也是如此,古人就曾说过,‘凡音者,生人心者也。情动于中,故形于声’。师旷之奏《清微》,白鹤而舞。伯牙之奏《高山流水》,难觅子期。姑娘的琴声,凡人听之,要么嗜酒如梦,要么悲而生秋;仙人听之,亦难免感伤,感伤天地之囚笼,难脱自由。何况月宫上的嫦娥呢?”
嫦娥美眸一闪,叹道:“苏公子真乃妾身的知音。”
小兔接道:“苏公子,你还真的说对了,我家xiǎ一 jiě的琴音,天下无双!就连这堡里的雀儿,也经常跑到这里来听!”
薛随风赞叹道:“嫦娥姑娘的琴技真厉害!堡里的雀儿?在哪里呢?”
苏瑾笑道:“哦?今天怎么没看见雀儿啊?”
小兔脸涨得通红,道:“平常雀儿都经常来,不过就是这几天没来。”
她看着苏瑾在笑吟吟看着她,以为再笑自己说谎,忙道:“我说真的,xiǎ一 jiě的琴技真的很厉害。不信,你问问我家xiǎ一 jiě!”
嫦娥掩嘴笑道:“小兔!我想苏公子相信你说的。”
小兔不信道:“xiǎ一 jiě,你看他那模样,心里说不定在嘀咕什么。”
薛随风幸灾乐祸,道:“小兔姑娘说的是,这个人就是爱怀疑。不过,我是一定相信小兔姑娘你说的。”
小兔斜瞪了薛随风道:“哼!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有句叫什么来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苏瑾大笑道:“小兔姑娘真是一语中的!”
嫦娥也是捂嘴一笑,两只酒窝笑盈盈的。
薛随风瞪圆了眼珠子。
小兔见此,怒目而视。苏瑾见了,一副羞与为伍的样子。嫦娥见此,眼帘低垂,脸色微微发红。
薛公子继续找话道:“那这里面的人有没有欺负嫦娥姑娘呢?如果欺负你的话,我去修理他。”
嫦娥笑道:“多谢薛公子,除了岳家的两位少堡主经常来惊扰外,基本上还算安静。”
薛随风道:“我看那两位少堡主都不是什么君子,怎么会?”
小兔赞同道:“是啊!那两个人可坏了,经常跑过来找我家xiǎ一 jiě。要不是我家xiǎ一 jiě性情刚烈,哼!”
嫦娥羞涩道:“小兔!”
薛随风怒道:“真是太可恶了!”
苏瑾也点了点头。
薛随风急道:“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听说两位少堡主背岳堡主警告了!”
“哦?”
“具体怎么警告,我也不知道,但是自那以后除了送饭的丫鬟以外,也没见什么人来了。”
苏瑾颔首:“确实,昨日一看岳大鹏,就知依此人冷酷霸道,他说的话,儿子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