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sh一u ji互联网,没有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只有简单的压抑和单调,让人觉得枯燥乏味,唐建虽然不断在忍受痛苦的煎熬,但早已嵌入骨髓的烟瘾总是在寂寞疲惫的时候,悄悄的爬上了心头,正如万千噬骨的蚂蚁,总是无声无息的啃咬着本就不坚定的意志。
唐建想起了以前仙人酒吧的生活,父亲的公司倒闭后,他不再饮酒作乐,他曾一个人来到仙人酒吧的天台点燃了一根烟,用纤细苍白的手指夹着,缓缓放到嘴边,浅浅吸一口,却闷了好久才轻轻吐出来,留下的是寂寞,吐出的还是寂寞,眼神庸懒却有一种妩媚的风情在这个夜里暗暗流转,那脚下远处永不熄灭的灯火霓虹,看不见看得见的黑暗中的精灵,偶尔传来的像是梦唁般的歌声,伴着手指间升腾的烟雾在这个天台,演绎着,一种有或者没有的回忆,一个伤也许不伤的故事。一阵风吹来这个夜的不安分,挑逗着自己的头发,烟雾倾斜,唐建咳了一声,眼中有了些许的泪,仰头,泪便飞到了天上,变成了星星。一根接一根烟,一阵又一阵风,天上,一颗又一颗星。那些辛酸的,心痛的,难以诉说的,那些能忘的不能忘的,就统统搓进烟里,捻成细细的一支支戒不掉的瘾,在一个人的天台,抽成一种绝望,坚强,一种短暂的快感,地老天荒般的一种海市蜃楼,唇边倾吐,泪已成河。
烦躁,无味的时光,伴随着多少人。苦涩即甜蜜的生活,每一天都伴随着我们,无奈,这人生,琢磨不透。
好不容易等到了周末,不用那么拼命的训练,几个新兵聚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郑学军是个大烟鬼,在入伍之前,除了吃饭睡觉不抽烟,基本上是烟不离嘴,一包烟都不够自己抽的,他父亲是个开饭店的,家里的条件还是比较好,所以他对抽烟,也有了较高的要求,低于五十块钱以下的烟他绝对不抽。
郑学军太久没有抽烟,犹如吸毒一般浑身无力,甚至有些轻微的抽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个吸毒的瘾君子。
“哎呀!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没有烟抽,我年轻的心灵快要接近崩溃的边缘了!”郑学军痛苦的表情看出来他不是在开玩笑。
“是啊!不抽烟浑身都不自在!”唐建接着说,只有烟民才能了解烟瘾上来的痛苦。
“谁说不是呢!可是现在当兵了,有什么办法?”高朋一句话把沉浸在烟雾里的烟民都拽回了现实。
郑学军真的急躁起来,一种山东大汗的大气凛凛生风,“不行,今天下午去fu u社购物时,我们一定要弄点货回来尝尝!”说这话时,活脱脱像在预谋一场毒品交易的大事。
“班长不是说了不准抽烟吗!万一”高朋有所顾虑。
“哎呀!万一什么?知不知道什么是富贵险中求啊!”看见高朋婆婆妈妈,郑学军就有点不耐烦了。
“可是那太明显了,万一班长看到了,那就惨了!”高朋还是觉得不靠谱。
郑学军拍了一下手掌,激动的说了一句:“兄弟!这下就是问题的关键!来!靠过来!”几个人围在一起商量着自己的“小阴谋。”
“郑学军!你太牛了!下午就这么干!”唐建听到后第一个拍手称奇。
其他人都笑着点头,表示一致同意。
“好了,那就这样说好了,下午再说,我去和他们打牌了。”郑学军走了之后,大家也都散了,唐建寻寻觅觅,不知道该做什么,想到了自己的爸妈,给家里写封信吧!说做就做,唐建开始拿出了纸和笔。
亲爱的爸妈:
你们现在好吗?我很想你们,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长这么大,这是我第一次写信,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参军入伍!
我时常会在梦中看到,老爸被货物压弯了的腰,还有老妈两鬓操劳的银发,孩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