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先生,阿是我一点都没说错?”另一边露醉仙笑着说到。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钱逊之要是再看不出来才怪,对当爹的来说儿子有魅力是好事情,只是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自己到底该用什么言语回答她配合以何种表情?向来自诩足智多谋的钱逊之开始犯难,因为他脑子里此刻只浮现出来两个大字“尴尬”。。。。。
“是啊,露先生慧眼如炬”钱逊之带着窘迫之情说到。
“鸭吃农糠鸡吃谷,各人自有各人福。小辈们的事情就让小辈们自己去吧。”
“是,是”钱逊之想了半天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
露醉仙何等精明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再对着这个话题追下去,怕不是要惹恼了这位。话锋一转问道“钱先生,之后有何打算?”
钱逊之见她不再追究,终于松了口气“暂时还没打算好,不过听王郎中的意思是不能再这样到处漂,要找个地方长住下来,这个还是要和小犬再商量一番。”
“嗯,确实,小钱今天一番表现也称得上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和他商量商量倒也也必要。”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台上二人也把《问卜》说到了尾声,随着钱鼎章一句“问卜问出大凶,金贵升名悬一线,那么要引出下回《重托三桩》!”台下随即报以热烈掌声。二人鞠躬下台。
钱鼎章眼见老父端坐在椅子上,露醉仙站在一旁半靠着椅子。心中一动这个画面真是眼熟的紧啊,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一会儿想起来了,这不是前世拍婚纱照常见的套路么。难怪眼熟。
不过自己老子和露醉仙同框看着倒也着实养眼,倒是有几分《琅琊榜》里梅长苏和霓凰的调调儿。正想着已经走到二rén iàn前,钱逊之先开口“阿囡,今天要好好谢谢露先生,何先生,如果没有他们帮承,今天我们这关不好过啊”。
随即又对何若曦说到“何先生辛苦了,等会还要和露先生再次上场,都是我们父子拖累”
何若曦连忙摆手“不敢当,不敢当,都是应该的,应该的”她见露醉仙在旁边,仿佛看到归巢的乳燕一般,一头扎进露醉仙怀里撒娇扭捏起来。按理说,这么一番客套非常正常,完全用不到这样,此刻何若曦心中到低作何想,可想而知。
露醉仙无奈的看着这个妹子抱着自己,只好拍拍她背“好了,只有刻把钟了,赶紧休息一下喝口水,准备准备等会就我们了”。说完对钱氏父子抱歉一笑。
二人自然明白意思,向露何拱手而别。找梅老板拿了签子钱后,钱鼎章扶着钱逊之慢慢的走回蚕娘庙。
回到客房中,扶钱逊之坐好,又给他倒了杯热茶,然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连和三杯后才觉得稍稍缓过点气来,傍晚那番大耗精力的折腾后,又立刻上台表演,在台上靠着一股劲在支撑,(“喂喂,在台上支撑你的可未必是所谓的劲吧,或者说色心也是劲的一种?”一一孔某某翻着白眼揶揄。钱鼎章跳脚大怒“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呵呵,既然你小子对人家没意思,那过几章给你安排个皇室后裔如何?”“那感情好”“爱新觉罗·玉凤”“孔蜀黍,我错了。。。。”)
“爹爹,你要不先休息吧,我给你倒水去。”
“这个倒是不忙,刚才外面走走精神倒是好点了,看你在台上卖力的样子估计肚子也饿了吧。你去找隔壁迎风楼敲敲门,看看他们可还有酒菜。现在这个点,大菜师傅估计也睡了,现在过年,厨房里,糟货,咸肉,风鸡,腊鹅什么的应该还有。再打半斤花雕,包两个花卷来。庆祝一下”
“哎,好”被老子一说,钱鼎章也觉得自己肚子叫唤起来,接过钞票一溜烟的出门而去。
钱逊之随手摸出怀表想要看看时间,只是当他的目光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