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妙兮给撂趴下了。
林妙兮酒劲未过,头脑还有些混沌,竟然满不在乎地睥睨着桂珍,满口答应着:“好,谁输了,谁就滚蛋,可不许耍赖呀。”
“哈哈哈,你觉着俺能输吗?真是笑话,俺看也不用摔了,凭俺这身力气,要是把你摔个好歹,还得花钱来治,你就认熊算了,别跟俺较劲了吧?”桂珍更是口出狂语,咄咄逼人,握紧了拳头,走到林妙兮的身前,猛劲地挥舞几下,还耀武扬威地吼了几嗓子。
紧接着,两个人怒目相对,剑拔弩张,对峙而立,一场血雨腥风顷刻便来。
孟想眼瞧着情况不妙,哪能让她们打起来,紧走几步,站到了林妙兮和桂珍之间,两头讨着好:“妙兮,听话,咱不比,行吗?桂珍,不好意思,就算你孔武有力,打赢了林妙兮,我也不能娶你为妻,还望你好自为之吧。”
桂珍耳听着孟想替林妙兮示弱,心里愈加地得意起来,竟朝着林妙兮挤眉弄眼地嬉笑几声:“哈哈,怕了吧,胆子小,就回家找娘去吧,别在西岳村丢人了,哈哈哈。”
李村长热闹还没看够,容不得林妙兮临阵退缩,伸手把孟想推到一边,连忙挤进了她们两人之间,高高地举起一只手,嘴里念道:“都准备好了吗,啥时候开始?”
眼看着大战在即,林妙兮却笑盈盈地喊了一声:“停,咱们是不是先签个生死状呀?”
林妙兮的这个提议,正和桂珍的心意,赶紧应道:“哎妈呀,太好了,瞧你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刚才俺还担心把你给打坏了,不知从哪下手呢,来吧,咋签,俺听你的。”
孟想又去拦着林妙兮,苦苦央求着:“妙兮啊,能不能给我个面子,别和她过不去了,签啥生死状呀,你若是把她给打残了,就算签了生死状也不好使啊,还不得去蹲大牢呀?”
桂珍和李村长那曾晓得,林妙兮练过跆拳道,已经晋级到黑带四段,就连孟想都不敢和她比划,何况是身形略显笨重的桂珍,到时候再被林妙兮打个鼻青脸肿的,让孟想咋收这个场呀。
孟想这边费尽口舌,苦口相劝,谁知李村长早就溜回了村委会,拿着一张纸,兴冲冲地来到林妙兮的身前:“写好了,签吧。”
林妙兮被孟想劝说了一通,刚要回心转意,却听李村长又叫上号了,便一把扯过那张纸,大声读起来:“某某某和孙桂珍自愿比武,不论输赢,伤残或者死亡均与对方无关,绝不找后账,立此为据,签字画押。”
“好,我签了。”林妙兮不顾孟想的阻拦,抢过李村长手中的笔,草草地签上了自己的姓名。
桂珍也当仁不让,抓过生死状,歪歪扭扭地把名字签到了纸上。
李村长笑呵呵从桂珍手中接过那张纸,郑重其事地折好了,才揣进了自己的兜里,随后便举手示意:“来吧,生死状已经生效,你们开始吧。”
“桂珍,加油。”翠花婶子退到一边,为自己的外甥女拍手鼓劲。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孟想也没辙了,只好附在林妙兮的耳边,轻声嘱咐道:“务必手下留情呀,千万别把她给打进了医院,否则,咱们俩都得被单位给开除了。”
“嘻嘻嘻,那样也好,咱们开个夫妻小诊所,你手术,我缝合,多美的小日子呀。”林妙兮这个时候,还不忘和孟想开着玩笑。
随着李村长挥动手掌,一声令下,桂珍扭动着身躯,朝着林妙兮猛扑过来,意图很明显,定是想用自己与生俱来的份量优势,把林妙兮给撞倒。
再看林妙兮紧退几步,动作矫捷,身形灵巧,往旁边一闪,躲过了桂珍的撞击,随后便伸出一条细腿,绊在了桂珍的双脚之间,桂珍刹那间失去了平衡,又往前快速地挪了几步,却没刹住车,就听扑通一声,摔了个狗抢屎,刚涂的口红,沾满了泥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