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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ǎinǎi不用担心。”这孩子成熟的太早了些吧。

    还有就是拒绝吃nǎi,亏得那年头还没有三鹿nǎi粉,刘氏只得拿大米熬了粥给他喝,二天下来,就瘦得皮包着骨,沈小花见了心疼,揭开了衣襟硬要给他哺rǔ,小丑儿抵死不从,拼力挣脱,脑袋碰在床头,汩汩流血。

    稀粥毕竟不是母rǔ,娘儿俩开始了第一次正式的对话。小丑儿说他是绝对不咬女人的nǎi头的,谈判的结果是小丑儿不吃沈小花的nǎi水,要nǎinǎi去帮他找了一个不相识的nǎi妈来,而且依然不直接吃nǎi妈的nǎi头,要她每天挤在碗里再拿给他喝。这还不算,另有一个古怪的条件,就是这个nǎi妈绝对不能见到他,不然就要马上换掉。

    这么一个古怪的孙子,脑袋瓜里在想什么?纯朴的刘氏虽然猜不透,不过大孙子的要求却是不能拒绝的,派了老妈子出去寻找,任何时候人都是非常得多的,很快就找回来一个nǎi妈。有了母rǔ喂养,小丑儿没几天就长的壮壮实实的了。

    虽然怪异的不像一个小孩,一家人还是把他当作了宝贝,除了他爹张三儿。

    新晋升的父亲张三儿,和儿子好像命里相克,天生就不能亲近,刘氏努力想改变父子俩的关系,不得不颓然放弃。

    不喜欢父亲,却不妨碍于母亲和nǎinǎi亲近,喜欢归喜欢,小人儿却严禁任何人抱自己,每天都要花许多的时间练习站立行走,初生的孩子,再怎么强壮,也不可能自己站得起来,这孩子大多数时间只能躺着,唉声叹气,远远的只听声音会以为是个一百岁得老叟,没有一分小孩儿的样子。

    村里盛传这孩子是瘟神转世,不然怎么会出生就说‘全年大旱。颗粒无收’这种不吉利的话来。北方农村非常迷信,新生孩儿说话一般被视为不祥之兆,张三儿听说了传言,回到家里就杀了一条黑狗,取了一盆狗血,想要撒在他的头上,被神婆和刘氏拦住,没有得手。甩手去了外面的田庄里住,十天半月的才回来一次,沈小花神思黯然,刘氏也只能随他去了。

    沈小花多了个心眼,不顾身子吩咐小马哥可着家里的银子去青州府大肆购买粮食,暗道:“若是真的像儿子说得那样,全年大旱,颗粒无收的地话,这么些粮食,也足够自己的佃户糊口了。”

    单纯的分割线以后换成第一人称,因为主人公开始出场了。

    我是张自然,号北山先生。当我平静的告诉我的母亲跟nǎinǎi我的名字的时候,我看见他们惊愕的半天合不上口。

    历尽千辛万苦,终于不平静的生了下来,回想往事,脑子好像有些记不起来,好像还有许多的事要自己去解决。可是却遥远的仿佛几千年前了,总也想不起来,动了动手脚,惊异怎么短了这许多。顿时想起,现在自己是个新生的婴儿了。

    这一世的母亲沈小花是个非常年轻的女子,面目姣好,可是生自己时被折腾得不轻,此刻脸色苍白,躺在床上还不能起身,昏昏沉沉的睡着,偶尔睁开眼看着我眼里满是怜爱,古井不波的心里生出了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这是我的母亲。

    这一副身体不错,六脉俱通,才出生的婴儿,体内还有先天之气,见猎心喜的想要调动体内的先天之气冲刷身体,念力才一到了丹田,就漏了出去,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死心的又试了好多次,不多的先天之气漏了几乎一半,唬地不敢运气。稍一动弹就累得脸上满是汗珠,身体居然出了问题。

    “不要试了,你全身的经脉都被破坏,气海更是被戳破,这一辈子你是不可能修炼了。”话音才落,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鬼魅一样的忽然出现在了眼前。

    声音不大,可却像是晴天霹雳,我竟然不能修炼了,如果真的不能修炼,前世的记忆就会被封死,彻底的忘记,永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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