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下一步动作。
可谁知,这个消息偏偏让李元吉无意中知道了。他万分赞成,还说他和李世民有过不少过节,为了不影响李建成的计划他还是不要出席的好。李建成听后喜出望外,大赞李元吉懂事。哪知李元吉竟在背后准备了这么了一出,想借着这机会彻底除掉李世民。如此,李建成怎能轻易释怀,但无论他怎么骂,李元吉就是不认错,被逼急了,李元吉反而撕喊道:“大哥,我图什么?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结果,你不谢我就罢了,反倒还这么骂我,你心里过意的去吗?你不想想,二哥他一直跟你争这争那的,他什么时候拿你当大哥看待过?只有我,只有我才是你的好兄弟,唯一的好兄弟啊!”
李元吉这一吼,李建成顿时哑口无言。李元吉的话他无法反驳,只好坐下来默不作声,沉思良久。
而李世民回到弘义宫后一样心神不宁,他好几天不见人,下了朝就钻进内室,平躺在长孙舜华的腿上,闭目凝思。他什么都没说,长孙舜华也什么也没问,只是把小手塞到李世民的手里,暗示他她永远和他一起他永远不会孤单;有时还会调皮地拽出一摞李世民的头发一根一根地数着,漫无目的地数着,终于逗得李世民忍不住猝然一笑,虽带着几分惨淡却也有几分欣慰和安然。
倒是房玄龄和杜如晦他们,这几天真是苦不堪言。本来,见李世民平安归来,他们全都喜不自胜,个个暗自呼着天命所归。可哪知道,人是平安回来了,却一直精神恍惚,他们好不容易等来的坚决狠厉好像一下子又突然不见了。他们的心里焦急不已,当此关键时刻,犹豫半分就是绝境啊,然奈何李世民一直不肯见他们。他们急的只能自个儿打转儿却又无计可施。
果不其然,几天后,东宫代李渊来传旨,称房玄龄和杜如晦二人有失职守,命他们即刻动身离京。而李世民却什么都没说,反倒一直向他二人致歉,还送了他们二人一些金子以作多年辅佐之恩。
房玄龄悲不能言,杜如晦却急了,一把把金子撒了一地,怒吼道:“大王您这是做什么?是要告诉我们之前做的所有一切全都白做了?还是您打算就这么坐以待毙束手就擒?我们一走大王您身边可就真的没人了呀!大王,您这是要全都放弃吗?”
“我……不,谁说要放弃,神庆还没回来,药师和懋功他们到底是什么态度还不知道,我们还是暂时先按兵不动的好。万一药师和懋功他们站在了我们的对立面,还有李艺,都是不可知的因素,不能打没把握的仗,还是再等等吧。”李世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真的是这个原因还是他故意找的一个借口,他似乎一直在躲着什么。
“哎!”杜如晦狠狠叹了一口气,连告别的话都没说就直接快步奔了出去,明显是怒气未消。房玄龄虽然也窝着气,但性格使然,仍旧恭恭敬敬地向李世民道了别才退出。
不过,他们二人在离开之前把一张纸条给了长孙无忌,那是他们在长安城外的暂时安居之所,希望长孙无忌寻个机会交给李世民,说他们做事向来有始有终,除非最后胜负已定,否则他们就不会离开,会一直等着宣召。长孙无忌自然代李世民感谢了二位,几日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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