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凯旋归来的飞行员容易发生事故,命运也总喜欢在你高歌猛进时突然给你一榔头——郑党杰(成功将望厦国第一次侵略击溃并光复祖国的吾希国第三十四任总统,吾普同盟发起人)
心中满含不甘的郑坚慢慢恢复了意识,他感觉到自己手脚冰凉躺在一张床上。不安似毒蛇爬上心头,他十分吃力的睁开了眼睛。他无比的虚弱,如此简单一个动作仿佛都耗费了他全身力气。
顶上纯白的灯光非常刺眼,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能看清周围。自己处在一间宽敞的室内,天花板很高,四周摆满了他从未见过风格怪异的仪器,眼角的余光可以隐约看到左右都似乎有人影。
这一切都如此的陌生,郑坚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郑坚想坐起来,他无力的发现自己成大字形被绑在床上,手脚均无法动弹,连手指头都被压的死死的,全身唯有头能够hu一 d一ng。这激起了他强烈的求生,不知从哪里突然涌出力量试图挣脱枷锁。可是现在的他不是一般的虚弱,连控制脚指头动弹一下都吃力,这突然的力量就像是蚍蜉撼树,根本不起作用。
左边黑影闪过,似有人在左边不远处走过。
他吃力的转过头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一个人也似他这般躺在一张床上全身,郑坚认出来是南院的梁全,看他的样子仍是昏迷的。一名身穿白色生化服高的快顶到天花板的人背对着郑坚走到了梁全的身旁,他手中拿着一团黑色半透明似果冻的东西。
但是这个黑色“果冻”在不停的蠕动,仿佛是一团有生命的生物。
那人把那黑色“果冻”放在了梁全胸口,只见那黑色的东西似沸腾了一般在梁全胸口上翻腾,甚至蹦了起来。
不知为何,完全昏迷的梁全似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那黑色“果冻”在翻滚的沸腾中似水被海绵吸收了一般逐渐缩小。
梁全痛苦到仿佛能把脸都撕裂了,他全力挣扎着亦无济于事。虽然梁全一直紧闭着眼没有醒过来,可他痛苦到扭曲的面容亦让郑坚不忍再看下去,他把头扭到了另一边。
这边的场景却让郑坚更加震惊,前所未有的恐惧迎面扑来:胡浩似个玩偶被牢牢绑在一张椅子上,额头被钢圈固定的死死的,头顶的头盖骨不见了露出花白的大脑。
胡浩身后也有一名非常高大身穿白色生化服的人,他正在专心致志的拿着各种郑坚从未见过的工具在胡浩大脑上操作着。
可是为什么这个人的手是十根紫黑色的触须?
每一条触须都拿着一样细小的工具异常灵活的上下翻腾,做着郑坚看不明白的事。
胡浩明显还活着。郑坚惊恐的目瞪口呆时,胡浩的脸上时而满是痛苦,时而诡异的笑出了声,时而又痛哭流涕,眼泪从他脸上流淌下来化作一滴滴晶莹的泪珠。
这边的情况远没有梁全那边激烈,郑坚却觉得更加恐怖!
郑坚哪边都不敢再看,回过头望向天花板眼睛闭的死死的,心中已被恐惧完全占据了,“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是梦,这是梦”
过了许久,他颤抖着睁开了眼睛。这一切没有任何变化。
不,他无法接受。又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眼,郑坚却发现一名同样穿着白色生化服的人突然来到了自己头顶,低头看着自己一手按住了自己的头。颈上传来刺痛,一股液体被注射进自己体内。
不,恐惧和绝望似决堤的洪水彻底将郑坚吞没。
郑坚意识的弥留之际,一个问题从郑坚心底里生出:“他们和我都还活着,那其他人呢,郝持呢?郝持还活着吗?”
不一会儿,郑坚又失去了意识。
广海市,郑坚等人的失踪没过五天,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