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东北大姐的女儿的异病,我要想个万全的好办法,还不知道蜈蚣和烟袋油到底有没有作用,中午了还是先吃饭吧。
回屋里把电磁炉打开,把锅烧热了倒进去一勺花生油,然后打上一个鸡蛋到炒锅里,把食盒里的剩米饭倒到炒锅里,放上食盐一炒,一会儿鸡蛋炒米饭熟了,我盛上一大碗蛋炒饭,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这时,有人敲门声,随着东北大姐的口音在门外道:“小伙子,在屋呢吧?”
我赶紧起身放下碗筷,把门打开,看到东北大姐端来一碗咸菜道:“这是我炸的咸菜,可好吃了,是黄豆做的,你尝尝吧?”
“我不吃了大姐,谢谢您了,”我客气的跟东北大姐说,十分感谢大姐对我的关心。
“这孩子,我新炸的咸菜,你晚上吃吧?以后管我叫武姐,我姓武叫武凤梅,小伙子你姓什么叫什么?认识这两天还不知道你名字!”
“我姓王,名字叫王栋,一会我看看抽烟袋那位大爷,您看到他没有?”
“没看到他,今天早晨好像看他个影子,他每天都在前街待着。”
我故意绕开武大姐的思路,就是为了让武大姐把咸菜端回去,因为她们娘三个生活太艰苦了。
我这坚持的不要武大姐的咸菜,武大姐也只好端回去了,我就把我的蛋炒饭吃完了,带上我师父给我的膏药,我也把门锁上,走出半地下室到街面想看看抽烟袋的老头,也给武姐帮忙想办法逼出武姐女儿身上的蛇妖。
武姐看我不吃把菜端屋里去了,我来到街面,一眼看到抽烟袋的老头,他坐在街面的台阶上抽着旱烟袋,我急忙凑到大爷的身边,想跟他套近乎。
“大爷您在这休息呢?吃完饭了?”我亲切的跟老头打招呼,老头看我凑到他身边坐下。
“我吃完饭了,你吃了吗?”大爷一口旱烟随着说话从嘴里冒出来。
“我吃完了大爷,我想找您商量点事大爷?”我笑呵呵的跟大爷说。
“什么事能跟我老头子商量?”大爷也笑呵呵的跟我说。
“其实我想从您烟袋杆里捅点烟油,您看行吗?”
“你捅它干什么?烟油味多大?”大爷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
我小声的跟大爷说道:“大爷您不知道吧?就那间屋子里那个坐轮椅的女孩泰,她被蛇妖缠身了!听说烟袋油可以降服蛇妖!”大爷瞪着眼睛听我说,他现在才明白我为什么跟他要烟袋油了。
这时,那个女孩从屋里出来了,她摇头晃脑的被大嫂搀扶出来了,轮椅已经摆放到屋门口,她看到我和抽烟袋的大爷,那眼睛里含着更残酷的目光,尤其看到我好像是多年的仇恨。
“大爷您看就是这个女孩,她出来了,”我一边压低声音说,一边让大爷的目光看那个女孩。
“你说她呀?她搬这六年了,到这以后得的这个异病,她妈也非常着急,你怎么看出来是蛇妖缠身?”大爷也好奇的问我。
“您看她腿没有力气,上身由脖子到脑袋的摇晃和正常人一样吗?都说蛇怕烟袋油,不管多大道行的蛇也一样,还有它的天敌蜈蚣都可以降服它。”
大爷听我说了这些话,他点头道:“过去是说蛇怕烟袋油,但是我这个烟袋是新的,捅也捅不出多少!你找根铁丝试试吧!”
这时,武姐从屋里也出来了,我迎上武姐道:“武姐您那有铁丝没有?我从大爷那给您捅烟袋油!”
“我那正好有根铁丝,你看在窗台上,”武姐一转身从窗台上拿起一根铁丝递给我。
“正好用;”我高兴的拿起铁丝,转身来到大爷身边坐下,他把烟袋递给了我,武姐也来到大爷身边坐下。
我把随身携带的膏药拿了出来,用铁丝在烟袋杆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