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从怀里取出一只荷包,“小姐临终前将它托付于老奴,称日后大小姐如能亲临这佛堂之上寻我,便让老奴亲手将它交与您手上。”
这是……母亲苏氏的遗物?
夏璎珞接过手中之物直愣愣的站在那里,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夏璎珞带崔妈妈带回北院,安排给她管事妈妈之职后又让香如和晓云带她与院里其他几个下人相见。
等屋子里的人全都离开后,夏璎珞只觉得身心贫惫,她将荷包里生母的遗物的小心翼翼的倒在桌上。
只见荷包里装着两样东西。
一卷羊皮纸与半块银色的佩饰样的东西。
她先展开那卷羊皮纸,却发现只是半张,上面隐约画着地图,因为时间过于长久有些模糊不清。
她又拿起那块佩饰,却是一愣。
此物非金非银,非铜非铁,却是连她也没有见过的质地,银色的表面光滑如镜,堪比水面还要清澈。
但它也只是一半。
夏璎珞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它断开的缺口。
这块佩饰上的图案虽然缺了一半但她仍能推测出原本的样子来,因为它与自己脸上的凤痕图案别无二致。
她一直沉浸在这巨大的震惊之中。
原来她曾经错过了,错过了这一切啊!!
夏璎珞紧紧握住手里的半块佩饰,心中默念:母亲,我此生定不会再重蹈覆辙!
她正坐在床上发呆,这时香如进得屋来,“小姐,平儿回来了。”
夏璎珞急忙将荷包收起来,吩咐香如仔细藏好。
香如虽不知此为何物,却是加了万分的小心,藏到箱底锁了起来。
平儿这时走进来,先跪了再将手里的包袱呈上。
夏璎珞看了她用药材换回的银两,发现只多不少。
于是更加确信她背后的主子极有可能是风若狐,于是也不点破,当下赏了她串铜钱。
平儿收了钱脸上却无半丝自傲之色,磕了头之后便退下了。
夏璎珞一直在暖炕上缩了一下午,满脑子全是崔妈妈与她说的事。
思前想后她终于定下心来,让香如唤了崔妈妈前来。
“大小姐有何吩咐?”崔妈妈进屋来便行礼,完全没有因她是其生母的心腹之人便居功自傲。
“崔妈妈这边坐。”夏璎珞拉着她坐到跟前,先唠了些个院子里的琐事,崔妈妈回答的条理丝毫不乱。
夏璎珞微微一笑,“有劳妈妈了。”
“大小姐客气,这本是老奴份内之事,不知还有什么能帮上大小姐的?”
“您再与我说说我母亲娘家的事吧。”
崔妈妈略一沉吟,“苏家祖上本是北方的镇守将军,可现在府上只有你大舅一人任参将之职。
虽然老奴多年居在这府中却也收到过几封书信,却都是你大舅托人捎来的,无非都是些问候之言。”
“是否有提起过我?”夏璎珞对这舅舅没有丝毫印象。
“提起过几次,但都被大夫人杨氏压下了,所以你至今也不知道外祖父家的事。”
崔妈妈轻叹一声,“这苏家的情况其实比咱们府上复杂许多,你母亲与夏老爷的婚事本不为家里人所喜。
但你母亲性子直,喜欢上了偏偏就愿跟他到天涯海角,最后惹得你外祖父动了怒,将你母亲赶出家门。
本以为生下您之后日子就更好了,却不想……”崔妈妈说着眼底湿润了。
“都是璎珞的不是……”夏璎珞急忙宽慰,“璎珞的命不好克了母亲……”
“不是的,大小姐,与您无关!”崔妈妈猛地擦干眼底的眼泪。
“大小姐您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