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东生是一个细高挑的戴着眼镜男孩,为人并不张扬,但却是个蔫儿坏的主儿,总会时不时冒出些坏点子去搞些恶作剧;张德权个子不高,身体却非常壮实,最大的喜好就是找人在学校操场的沙坑中玩摔跤,他的身上似乎总有用不完的力气;李建jun1 zhǎng得又高又瘦,为人非常随和,他是一名借读生,以他的成绩是无法进入三高学习的,就更不要说进入高一一班这个全年级最好的班了,听说他家为此真真地花了不少钱呢。李建军为人随和,完全没有那些富家子弟身上的骄横和跋扈。
以上这几个人都是张茂才在班中的死党,再算上曾磊,他们五个人自称是高一一班的“五虎上将”,但是班中其他的同学却对此不以为然,因为这五个人在一起完全就成天没心没肺的胡闹,跟老虎搭不上什么边儿。
“呦,让我来看看这是谁的信呀?”梅亚楠一边蹦跳着进了教室,一边扬着手中的一封信。
“肯定是茂才的,这还用说!”曾磊坐在课桌上面对着站在一旁的邢东生说道。
“给我,谁让你拿我的信了?”张茂才起身向梅亚楠迎了过去并伸出一只手向她讨要那封信。
“什么叫‘狗咬吕洞宾’,张茂才同学,你刚刚完美地演绎了这句俗语。”梅亚楠把手中的那封信背在了身后,并斜着一双大眼睛直瞪着张茂才说道。
“我又没请你这个‘吕洞宾’,再说了那句话可不是什么俗语,那就歇后语好不好。”张茂才盯着梅亚楠背在身后的手,没好气地说道。
“行吧,这次算你说得对。”梅亚楠伸手推开挡在面前的张茂才并回到了座位里。
张茂才看着梅亚楠空着的两只手,问道:“信呢?”
“信?什么信,我不知道哇。你不是说根本就没请我这个‘吕洞宾’吗?干嘛又向我要信呢,真是莫名其妙。”梅亚楠鼓着腮帮子并一脸无辜地答道。
邢东生和曾磊在一旁一个劲儿地坏笑,曾磊打趣道:“说不定那封信被铁拐李给拐走吧。”说罢,他就看着邢东生笑个不停。
看到曾磊和邢东生的这个样子,张茂才就明白,一定是邢东生把梅亚楠藏在身后的信给拿走了。于是,张茂才把手伸向了邢东生并说道:“给我。”
“给你啥,我又不是铁拐李,要不你去问问李建军,他和铁拐李才是本家儿。”邢东生笑嘻嘻地不承认那封信就在他的手中。
“茂才,你别听邢东生的,信就在他手里呢,我可没那啊。”李建军连忙向张茂才辩解道,他可不想背这个锅。
“建军,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吧,你之前还问过我,张茂才经常给写谁信呢。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你就不好奇了?我可是为了要给你解惑才扣的这封信,你怎么还反过来出卖我呢?”邢东生伶牙俐齿地向李建军质问道,并在脸上摆出一副被叛徒出卖的愤愤然,搞得就好像李建军才是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
“你,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强词夺理嘛,你。”李建军被邢东生的话搞得非常尴尬,他觉得又被邢东生这个狡猾的家伙给坑了一回。
“茂才,你要是答应我下节课后跟我去沙坑摔一跤,我就帮你把信给抢回来。”张德权走过来并站在邢东生的身后向张茂才建议道。
张茂才笑着点点头非常爽快地答应道:“好,一言为定,反正我俩也好久没摔跤了。”
还没等张德权那双如铁钳般的大手扯住自己的胳膊,邢东生就已经缴械投降了,他把那封信塞直接塞给了张德权并悻悻地说道:“得得,给你吧,你可别找我来摔跤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