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场面看的我一头雾水,以前只知道我爷爷叱咤黑白两道,交识了很多关系,后来被有关部门查了老底,差点陷入了牢狱之灾,当时那个年头,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要是没有足够硬的关系,是很难把此事摘干净的,我也一直以为我爷爷都和这些人没了瓜葛,竟没想到的是,他们私下还有来往,这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很显然,丹妮的反应跟我差不多,也是一脸迷惘的看着那群人,寻寻觅觅一阵子后,对我道:“小庙容大佛,关中这个小小的地方可谓是蛇鼠一窝,走到哪都能低头不见抬头见。”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视线一直都不离那些人,在听她的语气,应该是看到老熟人了,不然也不会这么说,果不其然,还没等我发问,她就一指人群娓娓道来:“看到那个人群中冒尖的人了没,他就是照片里我说的笛子,还有旁边那位”
说到这里时,丹妮的声音忽然就变的很小,紧随其后是一句奇了怪了,我问她哪里奇怪了?丹妮想了一下,指着笛子身边的一个人,此人皮肤黝黑,长的也是五大三粗,我立即就意识那人是黑子!
丹妮说着自己的疑惑,“笛子是毒蛇堂的人,在疯八爷手下做事,而那个黑子是蛟龙堂的人,在孙二爷手底下做事,这两伙人因为抢夺另一个失事的堂主之位,打的是血肉模糊,一见面恨不得立马就掐起来,怎么现在竟然能心平气和的走到一块?”
说完后,还没等我搭话,她就反问我道:“你爷爷真有这么大面子?”
我木讷的摇着头,说:“我爷爷的事迹对于我来说还只是一张白纸,连个标点符号都找不到,先前你给我看的那张照片,上边的图案我至今还没搞明白,又怎会知道其他一些事呢。”
丹妮面带失色的说道:“我真实糊涂到家了,明知道问你也是白问,我搭这茬干嘛!不过话说回来,你到底是不是老傅家亲生的?我怎么总感觉你像捡来的?”我被她怼的无话可说,只能静静的看着她,顺便面带着善意的笑容。
透过屋檐的雕兽和院中的树杈,依稀见得朱雀门的那些人走到灵堂门口,为首的‘黑笛’二人入堂上香,这是道上的规矩,一样也不能少,其余的小弟们围在门口,导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蹲的水泄不通了。由于我们站的很远,也没有千里眼顺风耳,所以也听不得具体,只是偶尔能听到司仪的一声“孝子跪拜”之类的话。
到这里,可能有人就要问了,你爷爷的丧事你怎么不去灵前跪着,还跟个没事人似的到处乱跑?我想说可能您有所不知,按照乡下的七天习俗,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只能在出殡当天随行,向往常这几天只需傍晚时分去跪拜灵堂即可,平日里也只是身披孝服而已,南北方的风俗文化存在着巨大差异,相比之下,北方的较为简单些,但涉及到具体细节,我也就只能点头yes摇头n一了。
关于朱雀门里的事,丹妮也给我详细的科普了一下,这些都是她在职期间调查出来的,也颇费了很多功夫,本来她没打算说,但目前的状况是,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咱岂有坐视不管之理?
朱雀门,分一目c三元c四门c八谪c十二堂。
一目指龙头老大,掌管门中所有大事,最具决定权;
三元指门中辈分高的人,这三位都是元老级别的人物,早些年跟随上一任龙目参与过很多盗墓计划,后来年事已高隐退山林,论其辈分比现在的一目还要高很许多,旁人见了都要给七八分薄面,自是马虎不得;
四门指风水位中的四神兽,分别是朱c青c白c玄,四门管事可以直接越权三元,去听从一目调遣,咋一听很牛逼,实际上是他们里应外合,把三元给彻底架空了,成了有名无实的傀儡;
八谪指门中八位爷,除过孙二疯八这俩人外,还有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