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是什么人？”漓奈没听明白他这种说法，又一想接着说：“意思是你是没有法力的素民？”

    林一凡一听，顿了一下，点头道：“嗯！”

    “别开玩笑了，你会不会道法，我还不清楚吗？”漓奈的话让林一凡摸不着头脑，他说：“我真的不是神仙。不信你打我试试，分分钟死掉！”

    话一出，漓奈随即伸手往他胸前隔山打牛般一推，却并没有像林一凡预料的那样，反是好好地，仿佛有个棉花球挡在胸前，丝毫没有受到力的碰撞，更别说分分钟死掉的事儿了！

    “看吧？”漓奈笑着反问。

    林一凡觉得很不可思议，问：“怎么会呢？我就是个凡人啊！”

    漓奈也觉得很奇怪，可是，他奇怪的并不是林一凡有仙力这回事儿，而是他怎么会说自己是个素民这件事。

    “你都好几千岁的人了，怎么会没有仙力呢？”漓奈的话让林一凡顿时笑喷了。

    “噗~”

    “几千岁？”林一凡笑着说：“那我不成妖怪了，都！”

    “嗯？什么妖怪？你都脱离妖界上万年了，怎么还说自己是妖怪？”漓奈有点不耐烦了，这个人，今天怎么胡话连篇。

    “什么？”林一凡听着，终于觉得有什么事情是不对劲的，问：“我问你，我是谁啊？”

    “你？你不是妖神千崖吗？玩笑开够了没？你是耍我呢？”漓奈显然真的生气了。

    “千牙？”林一凡突然张大嘴，说：“你看，我有那么多牙吗？”

    漓奈顺手从树枝上挖了一小把雪，顺势一捏，扔进了林一凡张大的嘴巴里。

    林一凡被冰透了，“呸！”一口吐掉雪球。

    “你今天脑子坏了？竟说胡话，难道你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了吗？”漓奈问。

    “不是，我不是千牙，我是林一凡，林一凡！”林一凡解释。

    “是啊，我知道啊，你借了个凡胎肉身，那人叫林一凡，你本是千崖，山崖的崖。”漓奈也认真的同他争辩，虽然，他觉得这种争辩毫无意义。

    “呃！”林一凡又是惊愕，又是无奈。

    半晌才问：“你倒是说说千崖是谁啊？从哪来？到哪儿去？怎么会混在你们这个小儿科的学堂里？”

    “你考我？”漓奈反问。

    林一凡愣了愣，随即道：“是啊，你不是很清楚吗？你倒是说说看啊！”

    漓奈果然讲了起来：“一万多年前，你为祸整个西域，我的祖先长乘上神差点被你生吞，最后，你还是被白帝少昊zhi fu了，因你潜心向善，终于得菩萨点化，终修成正果，化为神子，白帝亲自为你取了名字‘千崖’，就是把你的那个‘牙’换成了现在的‘崖’。你因是妖化而来，开蒙较晚，所以，现在才和我们这些小辈的一起读书。”

    林一凡“哈哈”地笑了，像是在听别人的笑话一般。

    漓奈觉得好奇怪，问：“你笑什么？”

    “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我完全听不懂，我只知道自己叫做林一凡。”林一凡固执地说。

    “好吧，既然你这么认为！”漓奈似乎是不想和他争辩了，要转身走。

    “诶？我问你，十三玄去哪儿了？”林一凡想起来刚才自己的正事儿了。

    “什么十三玄？”漓奈皱着眉头问。

    “就是学堂里那个最小的小丫头！”林一凡提示。

    漓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