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苏贞安的话,苍木吉秀愈发嚣张地大笑道:“你是在恐吓我吗?”
苏贞安隐隐察觉到苍木吉秀有刻意自寻死路的意思,心里深深明白,对于一个寻死的人来说,任何恐吓都是无济于事的。一时间,苏贞安有些泄气,但是想到小野宁次等人的安危,他终究还是出手了。苏贞安怒喝一声:“狗坐轿子,不识抬举。”然后,拔出承影剑,剑带寒光,身带寒风,怒目圆睁举剑就向苍木吉秀刺了过去。苍木吉秀并未惊慌,淡定自若,从口袋中慢悠悠地掏出香烟点上,享受地抽了起来。鬼隐挺身而出,在电光火石之间,拔出腰间忍刀,将苏贞安格挡在了与苍木吉秀的咫尺距离之外。苍木吉秀将口中的烟雾轻轻吹在了苏贞安脸上。
苏贞安如何容忍得了这样的挑衅?收回剑来,又拼尽权力地向苍木吉秀砍去,却再次被鬼隐稳稳地架在半空挡了下来。这时,鬼隐再也不只是防御了,而是反击,将苏贞安牵引着离开了苍木吉秀。
苍木吉秀依旧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鬼隐是苏贞安的一大劲敌,纵使他的武力并不比苏贞安强,但他却非常善于防守,几乎不露半点破绽,不仅使苏贞安无法靠近他,就连接近苍木吉秀都显得非常困难,这可把苏贞安气得牙痒痒。鬼隐与苏贞安斗得风沙横飞,草枯叶黄,几十个回合下来,谁也没有占到上风。真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不相上下。
这时,苏贞安突然心生一计,暗自叫好,于是又与鬼隐撕杀起来,两人打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正在这难分难解的时候,苏贞安突然将手中的承影剑向苍木吉秀抛射而去,苍木吉秀眼见承影剑向自己飞来,站在qi chē旁边,竟然也不躲不避。鬼隐完全没有料到苏贞安会出这一手,连忙回身将自己手中的忍刀也扔了出去,不偏不倚地将承影剑lán jié了下来,使苍木吉秀于惊险之中又躲过一劫。但鬼隐却因为这样,终于流出了防御的破绽。苏贞安得了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趁机出手,一招将鬼隐打翻在地,随后又趁势飞去将承影剑接住,再次向苍木吉秀刺去。苍木吉秀面带轻蔑的微笑,依旧不避让,使得苏贞安直接将承影剑刺穿了他的胸膛,顿时流血不止,倒地,奄奄一息。
苏贞安问道:“你为什么不躲?”
苍木吉秀捂着伤口,表情痛苦,却勉强微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苏贞安说:“你是在刻意自寻死路?”
苍木吉秀闭上眼睛,说道:“我深知罪孽太深,死不足惜。还多谢足下成全。”
苏贞安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既然已知罪孽深重,何不回头是岸,何必如此?”
苍木吉秀道:“自从我当了这外相以来,终日都是傀儡,身不由己;我想为自己活一次。在我临死之前,我有一事相托,希望苏先生能成全。”
苏贞安问:“何事?”
苍木吉秀突然口吐鲜血,奄奄一息道:“我恳求苏先生一定要将我将小女救出”
话未说完,苍木吉秀却已然断气。
一时间,苏贞安也彻底愣住了。鬼隐在远处捡起自己的忍刀,远远看着苍木吉秀身亡,缓缓站了起来,走到苍木吉秀身体旁,扑通一声跪在苍木吉秀尸体旁边,沉默不语,并向苍木吉秀恭敬地行了祭拜礼,接着又站起来,面对着苏贞安。
苏贞安防御性地看着失魂落魄的鬼隐,却没想到他却突然又在自己面前跪了下来,缓缓地拉下了自己的蒙面布,凄切地向苏贞安说道:“忍者一旦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便只能以死了结自己。而我却早已是死人了,所以希望足下待会儿能在我进行切腹仪式后再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