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住进了那个房间。苏贞安则自己在另外一个酒店找到了唯一剩余的一个房间住下了。因此,苏贞安和伊藤静等两人并不是住在同一家酒店的。故而苏贞安此时也并不知道伊藤静外出了。
苏贞安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剧,他喜欢看各国的历史剧,在他无事可做的时候,他不是看书就是看电视,借此来打发对他来说没有多大意义的时间。
酒店外面的夜色祥和静谧,没有月亮,有些微风。
在苏贞安毫无察觉的酒店围墙之外,从黑夜之中忽然出现了一个模糊不清的黑影,他身手敏捷,身轻如燕轻易地从墙角一跃而上了墙头,沿着墙头弯腰躬行,又一个翻身,躲在了墙下的花坛旁,左右观察,发现周围都没有人之后,又探出脑袋来观察别墅楼,发现别墅两边各有一个shè xiàng头,双手向前一抛,两只手里剑精准无误地就切断了shè xiàng头的线路,在安保人员没有发现之前,他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了别墅楼里。从他的伸手及装束来看,这位神秘的不速之客应该是个忍者。
忍者鬼鬼祟祟神神秘秘地摸到了苏贞安的房间外。此时,房间外的走廊中没有一个人影,正好方便的忍者的行动。他小心翼翼地从腰间拔出忍刀,悄无声息地撬开了原本紧闭着的窗户,透过缝隙,正好看到躺在床上看电视的苏贞安。忍者收起忍刀,取出吹矢,对准了苏贞安的太阳穴,将染有剧毒的细针吹了出去。细针在空中发出嘤嘤细响,苏贞安耳肌一动,顿时就察觉到了不妙,翻身下床,竟然躲过了袭击。
忍者见事情失败,抽身后退,穿过走廊,闪身上了屋顶,又是一个纵身,竟然在片刻间就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苏贞安推开门追了出来,却早已不见了忍者的身影,却瞅到走廊尽头的窗户开着,跑了过去,飞身上了屋顶,一眼望去,远处隐隐绰绰是树林,尽是一片漆黑。苏贞安闭上眼睛,侧耳倾听,听到一阵树叶婆娑的声音,嘴角露出微笑,便向北面方向追了过去。
躺在床上的岩佐麻美突然挣扎着醒来,坐在床头,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自己心跳很快,仿佛自己做了一个恶梦,可是无论怎么回忆,她始终都回忆不起来半点自己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有心理学家认为,人类做梦是大脑在虚拟环境中对如何处置危险情况的预演。尤其是恶梦,人类每年要做三百到一千次次恶梦。人类正是在恶梦中进行安全训练。
有人说:梦是一封没有翻译的远古来信。 有人说:梦是人生的另一部华彩乐章。
岩佐麻美心绪不宁,手心和后背也在冒冷汗。但是,一阵疲惫又席卷而来,麻美又开始觉得头脑发昏,眼睛模糊了起来,在不知不觉中再次昏昏睡了过去。
悠扬悦耳的小提琴拉出来的乐声像清泉在缓缓流动,源源不断地传入昏睡中的麻美耳中,那清脆的乐声使睡眠中的麻美感觉到了万分的舒适,犹如在天空中翱翔,好像在海水中徜徉。慢慢地,麻美有了知觉,手指开始hu一 d一ng,眼睛也渐渐睁开了。她用手摸到的是毛绒松软的草地,眼睛睁开看到的是在夜空中漫天飞舞着的萤火虫的树林。麻美惊喜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仿佛做梦一般。萤火虫成群地在麻美面前随着不知何处传来的小提琴乐声飞舞着,真像是童话故事里一样。麻美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像个孩子般追逐起了萤火虫。
萤火虫或聚或散,在岩佐麻美的追逐中不停地变换着形象,仿佛是精灵在陪同她嬉戏玩耍一般。麻美追着萤火虫在树林里到处转,可是那小提琴的乐声却始终都萦绕在耳边,片刻不曾远离。麻美渐渐好奇起这琴声来自何处,便放弃了追逐萤火虫,并将手中的那几只小可怜也都放了。萤火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