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宁次的话,又让岩佐麻美感到了丝丝恐惧。然而,一个人经历了太多的恐惧后,总会慢慢地对恐惧变得麻木,一如shā rén无数的刽子手终会对shā rén感到麻木不仁。虽然内心还有些颤抖,麻美还是认真地继续听小野宁次说道:“你们可想而知我当时有多害怕了。我以为他女儿如果死了,是不是会跟我扯上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我可是jg chá厅的次长,如果他女儿是因为某起刑事案件而死亡的,我可是是推卸不掉的责任呀。当时在外相大人及其家人的压力下,我畏畏缩缩地将手伸到了他女儿鼻孔下面,谢天谢地,还有呼吸,但是却很微弱。”
苏贞安直接问道:“然后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野宁次吞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我在心有余悸之余,也问了外相大人这个问题,外相大人及其家人便告诉我了实情。原来,就在昨天晚上,原本已经睡了的外相夫妇,突然被一声凄惨的女性尖叫声给惊醒了,他们从未听过这样的尖叫声,那声音使人头皮发麻,心生恐惧。只是,好奇心战胜了恐惧,两夫妻便相互依偎着起床,循着尖叫声传来的方向想去看个究竟。当他们路过小女儿卧室的时候,又一声尖叫,跟之前的那声尖叫一模一样,令人胆寒,更可怕的是,那尖叫声竟然正是从他们小女儿的卧室里传出来的。于是,外相夫妇一边拼命地敲打着卧室的房门,一边叫喊小女儿的名字,房间里顿时就没有了半点声响了。煞是吓人。正当外相夫妇疑虑不安之时,卧室里突然又传来了一阵诡异的笑声,外相夫人说那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夫妻两个被吓得怔住在了门口,不敢再轻举妄动。”
听至此处,苏贞安忍不住说道:“这一定是有鬼怪作祟。”
小野宁次说:“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我也那么认为。只是外相夫妇不知道当时是不是也有了这样的猜测。当时的情况已经让外相夫妇二人失去了主张,但是最后,外相大人还是狠狠一脚将卧室房门踢开了。在门被踢开的那瞬间,外相夫妇都被屋内的一幕惊呆了。他们看到自己小女儿面目扭曲,整张脸就像被人像毛巾一样拧过,变得面目全非,而且整个人还疯疯癫癫地在房间里手舞足蹈着,姿势诡异难看,房间里的氛围那是相当的阴森恐怖。随后,家里的两个仆人也闻讯赶来,他们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手脚发软。良久过后,他们鼓起勇气和外相夫妇一起,试图控制小女儿,让她停止下来。但是,外相的小女儿此时却力大如牛,几次都挣脱了,反而还咬伤了一个仆人。据仆人说,这个小女儿虽然平常有些傲慢,却从未做过动手伤人的事。”
苏贞安皱着眉头问道:“接下来呢?”
小野宁次说:“接下来好像是她自己精疲力竭了,就慢慢消停了下来,最后突然像是失去了支撑力一样像山崩般地轰然倒地,在地上一动不动,面目渐渐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只是面色惨白,浑身松软得跟没有一根骨头一样。外相夫妇和两个仆人将她抬到了床上躺着,可是心里谁也不踏实,四个人便一直守在那个卧室里,寸步不离,直到天亮。就在天亮的时候,外相就给我打了diàn huà,等我赶到的时候他们都还守在卧室里。整个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苏贞安说:“我有个疑问。”
小野宁次道:“我知道你向问什么。你想问外相大人和我仅有一面之缘,和我没有任何私交,遇到这种事情他为什么会立即找我,对不对?不仅你好奇,我更是不解。我身为jg chá厅次长,抓贼抓最烦是我职责,我责无旁贷,可是抓鬼也来找我,那才真是于情于理都说不通了。但是,外相大人却一口咬定说我一定能帮上他。我跟他明确说了,这事我没有办法帮忙,因为我真的不会抓鬼,我”